黄达仲闻言深吸
口气，缓缓地点
点头，脸上颜色稍霁。
不过……四百万，尤其还是张摇滚专辑，如果真能卖到四百万，也是够吓人
！
想到这个，黄达仲不由得就又叹口气。
然后，他摆摆手，刚想说“散吧”，杜晓明却又突然道：“黄总，就算四百万，
觉得也足以掀起阵摇滚热。咱们要不要……”
黄达仲立刻扭头看着他，头摇得拨浪鼓般，“想都别想！”
这
说，从他给五行吾素做《姐姐妹妹站起来》那时候起，他就是这样，各种风格东西都给你杂糅到起，但人家脑子里有那些东西呀！你般人玩不转，可他就是能拿出各种好东西，都给你压到张专辑里去！这次，他玩得依旧漂亮！”
想想，他又道：“就是……怎说呢，也就听遍，还不太熟，不过在看来，这张专辑，大概应该是让他给分成三到四个段落，总之吧，张专辑内部这十首歌，分工很明确！有负责扛旗，拉口碑，有负责拉销量，打榜！”
“总之吧，还是那句话，老陈说在理儿，这张专辑，要深度有深度，要高度有高度，要销量……估计也差不到哪儿去！要按当下这个国内唱片市场热度来推算话，再考虑到这小子直都是八卦绯闻缠身，关注度不低……估摸着，五百万！至少得到五百万这个数，这张专辑才算是遇见门槛！”
黄达仲面沉如水，声不吭。
杜晓明也没有再点第三个人名，而是转身看向黄达仲。
顿顿，或许是觉得自己态度表现得太过强烈，他又赶紧解释道：“他是李谦！”
这句话，共就四个字，却让他给说得抑扬顿挫、跌宕起伏！
但是，对于这四个字里所蕴含层次丰富含义，在场所有人，却几乎是集体秒懂！
是啊，他是李谦！
他能玩
两人目光对视，他两手摊，道：“虽然咱们现在跟那边，应该算是敌对关系吧，不过，作为个音乐人，还是得说，爱这张专辑。”
黄达仲抿起嘴唇。
然而停顿下，杜晓明又继续道：“国外姑且不论，音乐环境不样，社会背景也不样，就国内来说，现在，四大美人乐队在心里地位，已经仅次于飞翔乐队！”
说到这里，他第次无奈地苦笑下，然后才道：“至于其他，评价呀，销量啊什，看法，跟老陈、老四他们差不多。只是对于销量，比老四要略微悲观点，觉得，大概到四百万张，这张专辑就差不多已经到数，就到门槛。”
顿顿，他感慨道：“摇滚乐已经没落很多年呀，尽管咱们都知道《无所有》和《无地自容》盗版都卖很火，但还是实在无法确定当下国内歌迷们，到底会给这张专辑打出个什样成绩来。而且大家都知道，是个摇滚迷，所以……反而对于摇滚类作品和专辑，更容易悲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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