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达仲闻言，顿时面色不虞，但杜晓明却是淡定之极，似乎是丝毫都不觉意外。
但是随后，他看向另外
人，又开口道：“老四，你说说？”
被点到名
老四闻言也是犹豫
下，然后才“嗨”声，“得，
说说。说……嗨，让还再说什
呀？老陈不都说完？就是他说那样！”
顿顿，他又道：“李谦这小子……如既往吧，只能
刷下，大家都扭头看向杜晓明。
别管服气不服气，至少在当下，所有人都得承认，杜晓明是公司在音乐事务上头把刀，大约也可以算是华歌唱片内部最有资格、最有水平去评价这张专辑人。
而且，众人皆知是，杜晓明可是个狂热摇滚迷！
年轻那会子，他甚至独自人上路，追着飞翔乐队全国巡演脚步，花七个月时间，陪着他们走遍整个中国！
而面对黄达仲目光，杜晓明犹豫下，然后无奈地叹口气，道：“……没什可说！”
华歌唱片，试听室。
当最后曲终，黄达仲摸摸下巴，扭头看看杜晓明，见他仍是闭着眼睛，副陶醉模样，心里不由得又是堵，但他还是无奈地伸手碰碰他。
杜晓明睁开眼睛看着他，黄达仲与他对视眼，想想，干脆站起身来，面朝试听室里所有人，道：“听完，这就是李谦亲自出马那个什四大美人乐队第张专辑，你们都是行家，说说吧，都说说看，他这张专辑，你们认为怎样？”
没人说话。
别说当下这间试听室里华歌唱片高层，就连外面，都知道自家老板跟李谦之间极度不和睦，这个时候，让他们来评价李谦东西，怎评价？
黄达仲闻言愣，下子情绪就有点激动，质问道：“什叫没什可说？好，还是不好？对它市场前景有什判断？这怎会没什可说？”
杜晓明闻言点点头，然后，出人意料，他站起身来，也学着黄达仲，看向自己身后几排座椅上华歌唱片高层们。
然后，他直接点名，问：“老陈，你觉得好不好？”
老陈被点到名，犹豫下，脸上表情闪过抹纠结，但最后，他还是点点头，坦诚地道：“实话说，在看来，高度、深度、广度、流行度，都有。不管是从艺术角度，从技术角度，或者是从商业角度来考量，这张专辑……怎说呢，反正在看来，就算是飞翔乐队最巅峰那时候，就是《驾猪西去》那时候，也就这样吧！”
这个评价，异常之高。
当然不能夸呀！
那不是找事儿？为别人张专辑而触怒老板，最起码也是惹得老板不高兴，何苦来哉？犯不着不是？
但是……不夸话，那就无话可说呀！
于是，面对黄达仲审视目光，大家纷纷地或转开目光、或低下头去。
片刻之后，黄达仲只能无奈地收回目光，看向杜晓明，无奈地道：“老杜，你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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