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老爷子
情史，非弟子所能言，方少白作为老爷子大弟子，只是介绍说，老爷子除
鲁师母之外，
共还有入门妾室三人。鲁师母先后育有子女，那三个小师母则有二子三女。这共七个子女之中，有五个已经先后结婚，都各自搬出去另住，当然，师傅妾室，各自都有自己房子。现如今还跟在老爷子、老太太身边，就剩下个俩人年近五十才生女儿，叫程素瓶。
听到这个名字，李谦就愣愣，这时王怀宇则笑道：“巧。
跟谦们前两天才刚刚听过这位小师妹戏，《武家坡》！”
方少白闻言笑，“素瓶师妹本来是不愿意学戏，毕竟家子老少，她哥哥姐姐们，都是唱戏，她就不大感兴趣，虽说从小也跟着学，拜是何素芬老师为师，十七岁就登过台，可后来，她还是偷偷考上华夏戏剧学院，去学四年表演，说是将来想做演员。但老爷子不同意啊！这位小师妹呀，根骨好，难得灵气！唱青衣，那真是灵气逼人！到最后老爷子说，你得回来唱戏，不唱戏太可惜。于是，她就回来，现在跟样，挂在国家京剧院那边。”
大家正闲聊间，正好就有人从外面回来。
门开，李知玄就笑：“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看看，小师妹回来！”
天上午经历，到现在还让他觉得跟做梦似。
此前他想都没想过，自己只是想要趁业余时间学几段戏而已，按说让程老爷子弟子，诸如方少白、李知玄这个等级人物来教，都嫌会浪费人家时间，却没想到，最终自己竟是拜入老爷子门下，正式成这门里入室弟子。
这对他来讲，压力不小。
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自己压根儿就没有过想要登台唱戏想法。
台上三分钟，台下十年功。
……
虽说听《武家坡》已经是几天之前事情，但程素瓶在台上扮相、唱腔，至今为止都让李谦印象深刻，但此时见卸妆程素瓶，他却仍是忍不住眼前亮。
众所周知，青衣、正旦，在京戏里打扮般都是并不讲究花哨，可程素瓶即便是饰演王宝钏这样角色，妆容素淡，却仍是灵气逼人，反倒是卸妆她，几乎不施粉黛，明明看上去比舞台上更美，
可是，他哪里来那
多时间去在台下苦练呢？
……
老爷子是不愿意掺和年轻人之间话题，安排好事情之后，留下俩徒弟陪客，老爷子跟老太太就照常地拉着手出门遛弯儿去。
他离开，方少白和李知玄这两位师兄，才跟李谦简单介绍下老爷子家里，以及现如今程派这门里情况。
老爷子在程派德高望重，但收徒并不算早，弟子也不算太多，到现在，不算李谦，正式拜入老爷子门下入室弟子，共是十七个，所以，等李谦拜师，就是第十八个。这十七个弟子之中，现留在顺天府，有九个，被调到各省剧院，则有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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