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素瓶缓缓点头，似乎并没有太过吃惊，只是淡淡地问：“有歌词
？”
老太太回答道：“就是书里开篇明人杨慎
那首词，《临江仙》。”
程素瓶闻言略
回想，平静地点头，道：“不错。很合适。”
李谦突然没头没脑地来句，“她不演电影，也有点可惜。”
……
中午吃饭时，程老爷子很高兴，大家就都陪着他多少喝几盅。饭罢兴尽，程素瓶代父母送客，亲眼看着大家各自开车离开，这才回去。
老爷子已经上楼打鼾去，每天午饭后这觉，是他几十年没改规矩，老太太倒是重新回到琴房里，开始弹起琴。
程素瓶倚在门口听阵子，笑道：“妈，今天收获不小啊，
觉得您刚才弹这段曲子不错，新写吧？”
却偏偏又显得素雅许多。
她整个人似乎都是那样平平淡淡。
进门放下钥匙，她淡淡地笑着，冲这边走过来，“大师哥来！”又冲李知玄打招呼，“六哥好！”
李谦和王怀宇先后站起来。
方少白为他们作介绍，“这是师母学生，王怀宇先生，这是李谦，师傅已经决定要收他为徒。”
老太太笑眯眯地转过身来，问：“你觉得不错？”
程素瓶笑笑，想想，点头道：“大气！典型古典路子，正适合三国演义这样路子。这要是再配上段风格近似词，绝对好听！”
老太太笑笑，“可惜，你妈老，这样曲子，也就只能听听、为后辈鼓吹下。”
程素瓶闻言眨眨眼睛，“不是您写？”
老太太点点头，道：“你爸不是要收关门弟子？就是那小伙子，上午聊到这个事儿，他就把他作品弹给们听，就是这段！不过……应该是记错几个音，唉，老，脑子不行！”
程素瓶愣下，但旋即又笑着点点头，“妈提起过怀宇大哥好多次，可惜以前直没见着。”然后，双水润润小鹿样眼睛看向李谦，唇角带笑，“小师弟，你好！”
李知玄突然忍不住地笑起来。
方少白也笑道：“总算有个人能让你叫声小师弟！”
程素瓶却只是淡淡笑，道：“大师哥，你陪他们坐着，去厨房看看。妈肯定是又安排给刘婶儿吧？去搭把手。”说话间冲李谦和王怀宇各自点点头，转身去。
四个人又重新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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