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谢夏谚下楼梯下到半,不知道想到什,又突然折回来,塞只游戏机给她。
“干嘛?”
“算算,可能还是得要定时间,你无聊话就打会儿游戏。”
“……搞这
他问季圆音:“你方便话,能不能跟下楼聊聊?”
……
寂静长达半分钟时间。
季圆音竟然有几分受宠若惊:“哦,好,好。方便。”
而纪枣原警觉地抬起头。
说真,受伤人明明是纪枣原才对。
金鸡独立,离开表妹搀扶后,只手马上就再次揪住谢夏谚袖子。
整个人晃晃悠悠地站在地毯上,副行动不便马上就要摔跤狼狈模样。
但她竟然还有空去关心别人困不困——也真是心很大乐天派。
乐天派纪枣原好容易才换好鞋子,她松开抓着谢夏谚手,扶着鞋柜边边,跟他挥手告别:“好,没事。你快回家吧,这晚,再不回去,你家里人搞不好也以为你出什事。”
在小说里,明明……明明这会儿还只是相敬如宾同桌而已啊。
是纪枣原在夸张说谎?
那谢夏谚为什全程没有反驳?
还有他眼神……
季圆音有些慌。
油。”
纪枣原把脚套进拖鞋里,语气也晃晃悠悠,“多亏你谢学长无所不能,神通广大。”
“是……谢学长帮忙揉啊?”
“嗯哼。”
“……”
睁着双乌黑溜圆眼睛,微蹙着眉,眨也不眨地盯着谢夏谚。
男生神情未变,临走前,从旁边拎只小板凳,放在门后面,摁着纪枣原坐下,语气波澜不惊:“找你表妹有话要聊,很快,你坐这等等。”
纪枣原很想问你跟季圆音还能有什话可以聊,你们俩又完全不熟。
但当着季圆音面,这种话说出口实在不礼貌,所以她硬生生地忍住。
她就这坐在小板凳上,靠着墙面,目视着他们往门外走,下楼梯,宛如个行动不便送儿孙出嫁老年残废。
谢夏谚视线在她红肿脚踝上巡视三圈:“能站稳?”
“能能能。你就放宽心,这点小伤,明天早上就好,不足挂齿。”
“那行。”
男生淡淡点头,目光转向旁,沉思两秒后,问出口话让在场另外两个人都预料未及。
甚至有些震惊。
她望着纪枣原肿老高脚踝,好半晌都没能说出话,“圆音?圆音?”
呼唤着她名字声音在耳畔越来越清晰,直至唤回她思绪。
季圆音回过神,对上纪枣原困惑目光:“你怎?是困吗?”
“……哦,没事。想到今天下午考试道题。”
女生勉强露出个微笑,“没事。”
不可能。怎会。
季圆音又看眼纪枣原受伤地方——是脚踝没错。
可是,谢夏谚不是有洁癖吗?
怎会主动帮人揉红花油?还是在脚踝这种地方。
他们关系不至于进展这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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