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让人悸动。
季圆音垂下眼眸,深呼吸好几下才让自己恢复平静。
她走过来,主动伸手从谢夏谚胳膊上接过纪枣原重量,关心道:“是扭到脚吗?没事吧?家里好像有云南白药喷雾,去找找吗?”
“不用,已经揉过红花
“……还,还行吧。”
“呵。”
男生冷笑声,拉回拉链,送给她两个字:“肤浅。”
……
滚蛋。
谢夏谚挑挑眉。
“那种干净中掺杂着几分野性,忧郁里透出几分痞气,乍看是个不良校霸,看久又像个文艺少年,留长发也不显得娘,反而又酷又野……你干嘛?”
谢夏谚直接把校服拉链给拉开。
方面是因为实在被纪枣原拽勒脖子,另方面则是
他倚着墙,垂眸勾唇,锁骨和胸膛线条轮廓硬朗流畅,被灯光映衬出浓郁荷尔蒙气息。
“你现在不担心脚臭?”
“……脚不臭啊。”
女生漫不经心,“天天都抹身体乳,很香好不好。”
“……你就不能坐下来再折腾?”
“哎呀很快,三秒钟。你个男孩子不要这忸忸怩怩嘛,就看个脖子怎,床头还挂着小栗旬半裸泳裤照呢,不稀罕你这几根骨头。”
求特别高人,久而久之,家里洗护产品就都顺着她喜好买。
季圆音天天和她朝夕相处,味道不像都说不过去。
但谢夏谚微微蹙眉,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两步。
也是直到这时候,季圆音才好像刚注意到他似。
她身上还穿着绸质吊带睡衣,半个肩膀和手臂都裸露在外,被门外风吹更是寒意入骨。
这种程度色诱,对于纪枣原来说是可以瞬间清醒恶作剧,对于季圆音来说冲击力就很大。
她刚穿好外套从房间里出来,就看见谢夏谚把校服拉链往上拉。
从她这个角度望过去,整个场面勾人心魄就像是在拍电影。
——要知道,这个人曾经是她仿佛阅读无数遍纸片人男神。
曾经只是透过文字感知到人物和画面,此刻却真实地出现在眼前,那种感觉,就好像白马王子从童话里塔碎时空,驾马而出。
甚至他还把衬衫纽扣往下解颗,似笑非笑,漫不经心:“野吗?”
“……”
“酷吗?”
“……”
“帅吗?”
“嚯。”
谢大佬嗤笑道,“床头都挂上,那是真是貌比潘安哦。”
“你不懂。”
谈到自己男神,纪枣原话就多。
她站直身体,本正经:“男明星哪个不帅?但为什只爱小栗旬?重要不是长相,是气质。”
女生脸腾地下全红,手忙脚乱地往屋内跑,套件校服外套才出来。
而就这会儿工夫,纪枣原已经跳进屋内,只手拽着谢夏谚胳膊,另只手费力地脱着鞋。
因为力道过大,把男生整件外套都往下拽,露出性感半边锁骨。
谢夏谚深吸口气:“纪枣原。”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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