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点涣散双眼看向江淮,声音罕见有几分虚浮,冷声道:“怎不脱你自己?”
江淮吓跳,瞬间松开他衣领。
陆无祟强撑着,半坐到床头,有点头疼,“都听到,让擦耳后和手心脚心,你上辈子是笨死吧?”
“不,不是。”江淮小声纠正他,“上辈子是病死。”
陆无祟:“……”
来着?
几分钟后,江淮爬上陆无祟床——他该庆幸是,陆无祟此刻已经人事不知。
不然,要是清醒陆无祟,在看见他脚踩在床上瞬间,就会立刻抓狂。
江淮拿起湿毛巾,放在陆无祟额头上。
嗯……然后呢?
江淮怎死他不清楚。
但他确定自己是被气死。
江淮沉思片刻,决定就此放弃,板着脸坐回去
片刻后,他又再度站起来,仿佛下定某种决心,坐在陆无祟身边,缓缓伸出手……解开他上衣扣子。
然后他又忘该怎办。
他微凉指尖,在解扣子时候触碰到陆无祟颈间肌肤,那肌肤滚烫炙热,让他内心又煎熬几分。
就在这时,“昏睡”中陆无祟睁开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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