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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目光,落在医生留下来酒精上。
医生说……该怎弄
“这个针,要……要拔?”江淮惊恐万状。
医生笑得很温柔,“很简单,哪怕是直接□□都没关系,打进去是静脉血管,流不死人哦。”
江淮:“……”
更担心是怎回事?
片刻之后,医生收拾完毕,又嘱咐几句后才走。
所以他也要下班。
其实这也正常。
毕竟在这个房间里,江淮是陆无祟唯合法家属,管家也只是管家,不是奶妈。
——江淮不上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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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淮缩在个小角落里重操旧业,装起朵无害蘑菇,管家和家庭医生正站在陆无祟床头前,低声交流着什。
“陆先生这是操劳过度,身体太累才进行自防护,没有什大问题,等烧退下去就好。”
“过会儿给陆先生打上吊针,你们最好有人看着点,等没药直接拔针就好。”
“就是,还有件事比较麻烦……”
管家连忙道:“您说就行。”
陆无祟顿,大发慈悲道:“明天再告诉你,今天要休息。”
江淮“哦”声。
他其实有点没懂,自己是哪里不听话。
可是看着陆无祟冷漠侧脸,他有些胆怯,不敢开口问,而且陆无祟已经说要休息。
他只能转身出去。
管家终究还有点未泯良心:“江少爷要是有需要,随时叫就好。”
在江淮无辜眼神中,他也走人。
然而等管家出门,才想起来,他忘告诉江淮,千万不要靠近陆无祟床铺。
由于长期失眠,陆无祟对关于有关睡眠东西都十分看重。
其中就包括他床。
番扯皮之后,江淮最终留在陆无祟床边。
他对自己是陆无祟家属身份没什归属感,只不过,他特别想知道,陆无祟把他湖草给弄到哪里去。
还有,陆无祟是不是已经知道自己又打碎他花瓶?
医生把吊瓶支架给弄好,在江淮惊恐地注视中,给陆无祟打上针。
管家道:“真是辛苦医生。”
“最好是给陆先生散散热,用毛巾冷敷他额头,再用酒精棉擦拭下他手心脚心和耳后,这事需要个勤快人,你看看谁合适。”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在医生说完这些话之后,管家目光似有似无地瞥向角落里江淮。
管家对着江淮叹气道:“要是平常,医生就留下来照顾陆先生,不巧是老夫人这几天也不舒服,所以他要待在陆家老宅那边,只能辛苦江少爷。”
而管家,他今天已经多加好几个小时班,不可能通宵加班。
在他出去片刻,陆无祟缓缓从座位上站起来,随即感觉眼前天旋地转。
江淮在出去后,越想越不对劲,这次他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去:“可是刚刚还给你端咖啡……”
话音未落,他看见陆无祟倒下去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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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陆无祟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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