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虚弱,近乎虚幻声喃喃:“折春。”
有人带着身血腥味儿,抱住他。
他想起父母留下那些书。
那是他与父母最后关联。
他慌忙扑扑打打,亲手将这火扑灭。
画上他只剩半边。
指尖烫着,也只是熬着忍着,浑身颤抖得厉害,嘴唇都要咬裂。
脑子里嗡鸣念头,就是要与卫瓒断个干二净。
如此靖安侯、侯夫人对他失望会少分。
如此他罪责也会少分。
他前程,他绸缪追寻许久未来,才或许还有线希望。
此事必须要快。
好半晌,落下滴泪来。
继而眼泪雨点儿似往下打。
沈鸢仿佛身体某处痛得厉害,颤抖佝偻着伏在这些旧物之间。
单薄脊背颤颤,像是尽全力振翅,仍是无力飞起只蝶。
他在剧烈疼痛间。
要趁着所有人没有开始清查,没有发现他们之间旖旎之前,将此事做下来。
他匆匆取烛火来,将那画角引燃。
便见那苍白脆弱纸张在火中扭曲焦黑,连带着那人影子,也在他脑海中焦黑。
那瞬间,浮出无数这人嬉笑怒骂,几分慵懒神色。
碗姜汤,口蜜糖,几分漫不经心喊折春,似真又似假几声“沈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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