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
吞咽速度故意慢于倾倒,难以咽下粉色液体顺着小麦色肌肤流淌,渗出嘴角,抚过滚动喉结,留下湿漉粉色痕迹后,辗转陷入凹陷锁骨窝,多到溢出,沾湿衣服……
沈陆扬最后干脆仰起头,微皱着眉,任由杯里全部药液从下巴洒落,冰凉液体滑过肌肤,激发刺激让人脚背绷紧。
他呼吸不稳,胸口剧烈地起伏。
他看向谢危邯,眼底被感受逼湿润,扯着领口,眼神闪躲地哑声说:“谢老师,药……洒。”
谢危邯指尖落在他唇上,停留秒,顺着粉色湿漉水迹滑过下颌,最后停在微颤喉结上。
地阻止,对方才松开嘴,什也没发生样,轻柔地落下吻。
沈陆扬气喘吁吁地分开,已经深深地陷入愉悦茫然,空气里依旧没有任何动静——在他作弊样喂药之后。
谢危邯安慰地摸着他耳后,沈陆扬却没法忍受。
他低头去亲谢危邯后颈腺体,手指抚摸着敏感耳朵,甚至不再压抑喉咙里喘……明明那里已经很明显,为什还是没有信息素。
“扬扬,”谢危邯“体贴”地适时开口,嗓音温柔包容,遮掩住最终目,“并没有那难受,不要执着于信息素,难受?过来,帮你。”
低沉声音同样在压抑着什,披着层人皮用最后克制耐心地附和:“浪费呢。”
沈陆扬呼吸猛地急,挺动胸口,凑近,整个人绷紧像张岌岌可危弓,视线终于落在谢危邯眼底,红肿充血嘴唇张开:“不能浪费,你帮……弄掉吧。”
谢危邯没有放过可怜大狗狗,继续追问:“想要怎弄?”
明明什也没做,只是被那双眼睛紧盯着,就让人从颤栗后颈绽开朵红色花,酥酥麻麻蔓延至整个脊髓,变成片散发着诱人花香田。
沈陆扬不知道为什,快被问哭出来,他手指蜷缩,额角薄汗渗到鼻尖,不知道过多久,才从干涩喉咙里挤出个字。
“不行,再试试……谢老师你别动,再试试。”药劲儿那大,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沈陆扬无法忍受谢危邯疼,他无措地左右看着,脑海里片茫然。
以前亲昵时候,谢危邯最喜欢他做什?最受不他做什?
扭动间手里瓷杯晃动,药液倾洒前瞬,沈陆扬忽然想起谢危邯曾经在这张椅子上对他做事,还有在谢危邯卧室,强迫灌入喉咙红茶……
沾湿衣服黏腻难受地紧贴在皮肤上,每次贴近都冰凉又诡异……
沈陆扬紧张又害臊地用手背擦掉嘴唇上湿漉,喊声“谢老师”,在对方凝视下,喉结滚动,抬起瓷杯开始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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