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谢危邯幽深目光下,他又喝口,却没再咽下去。
而是捏住谢危邯下颌,俯身吻上去。
裹着甜蜜外衣药从沈陆扬嘴里淌到谢危邯舌尖,被真正热可可覆盖后,以假乱真到他也不免恍神,愉悦地享受起藏匿在真真假假里欢愉。
沈陆扬第次这做,动作生疏地让部分药液从嘴角溢出,顺着线条清晰下颌滑落到喉结,像条禁忌线,幽暗地没入领口。
沈陆扬等着谢危邯吞掉最后滴药,开始吸吮他舌尖,到发麻发痛,他难受微微皱眉。
“信息素诱导剂,”似乎想到他要做什,谢危邯眸底兴致缓缓浓郁,似是不经意地提及,“模仿是热可可味道。”
沈陆扬愣。
谢危邯伸长手臂,拿起瓷杯,抵在沈陆扬唇边,漫不经心地笑:“不喜欢,所以没有喝。”
沈陆扬下意识问:“为什?”
他低头嗅嗅,浓郁可可香气扑鼻而来,相似到他自己都没法准确分辨。
无可救药地坚信对方是条会溺水人鱼。
小腿用力,露出踝骨上有凸起青色血管,带着身体起抬高,发现坐在他怀里姿势没办法很好地支撑身体后,沈陆扬在接吻间隙抬起条腿跪在谢危邯腿旁,舍不得分开唇瓣,只能捧住谢危邯脸,紧跟着另条腿也跪到椅子上,居高临下地强势亲吻。
方易可能会随时推门进来——这认知冲击着大脑,让身体更加敏感脆弱。
沈陆扬勉强压抑着喉咙里喘,却总有声音从嘴角溢出,他最后无暇顾及,只想用自己渴望点燃谢危邯压抑在深处信息素,让空气里不再只有热可可孤单地沸腾。
终于分开,两个人都在喘,不同是沈陆扬眼底都是热吻后狼狈红,谢危邯只是轻微地喘息,似乎在向沈陆扬传递“只是这样?”讯号。
跪在椅子上腿挪动着,鞋尖不停晃动,嘴里含糊
谢危邯轻压瓷杯,杯口在沈陆扬湿漉唇上压出圈浅浅痕迹:“因为不是你信息素。”
沈陆扬心跳滞,像被灌杯烈酒,晕晕乎乎地舔舔被压到酥麻嘴唇,从他手里接过瓷杯,抱在手心:“能尝尝?”
谢危邯眼底笑意愈发加深,面上不动声色,抚着他烫红耳尖说:“可以,对你没有影响。”
沈陆扬喝小口,咽下去。
方易能在谢危邯身边待这多年还没被弄死是有原因,这药就像杯真正浓郁热可可,亲自尝,沈陆扬也没办法第时间发现和自己信息素不同之处,口腔感觉只有“好喝”。
让他对自己表现不满。
空气里还是没有S级Alpha信息素,点也没有。
不信他对谢危邯吸引力抵挡不住那些药,沈陆扬手肘向后撑着桌子,想要站起来,却不小心碰到冰凉青花瓷杯。
杯里是粉红色,还未喝完药。
记忆再次被触发,沈陆扬转头看着瓷杯,喘息着问:“谢老师,这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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