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要去查王红和王翠吗?”云渺忽然问。
陆征:“去。”
云渺:“和你起去,反正放假没事做。”
陆征:“好。”
*
这时,外面响起开门声,云渺快速将那粒纽扣收进口袋。
陆征敲门递给她个塑料袋。
里面装着新毛巾、牙刷、牙膏、洗发水、沐浴露、拖鞋还有梳子。
云渺看完,笑:“陆征,你这套都赶上五星级酒店。”
陆征:“洗洗,早点睡,被子在柜子里,干净,自己铺。”
陆征:“……”
聪明如云渺,立刻发现漏洞。
她把摘掉耳机,转身趴在椅背上看他,“陆征你怎不说话?”
陆征在她头顶敲过记:“柯云渺,看得给你们班主任打个电话,作业太少,闲。”
云渺得意地扬扬眉:“打呗,反正全校第,有些作业可以不写。”
云渺抬头看向他,“就至于!你太讨厌。”
小姑娘嘴唇绯红,讲话时可以看到里面柔软舌尖和细白牙齿,眼睛里是未曾退却水色,长睫潮湿着……
那刻,陆征心口窒,差点伸手替她擦眼泪。
不过瞬,他就清醒过来:“柯云渺,给你颗纽扣就是喜欢你啊?那做裁缝不得累死?”
她竟然觉得陆征话,非常有道理,“那你说,那怎表达喜欢好?”
警服上纽扣有特殊意义,不是随便摘。
“小气鬼!”云渺气鼓鼓地进房间,把拧开她改造过音响。
陆征刚在沙发上坐下,吵人摇滚乐,就在房子里回荡开来……
陆征敲门进来,递给她个耳麦,“戴上,扰民。”
云渺起身,接过来,挂在耳朵上,也不调低音量,往音响上插——
今天放假,大
云渺点头。
这晚,云渺睡得很香,个噩梦都没有做。
早晨洗漱出来,陆征已经买回早饭,两人坐在桌子对面吃饭。
小姑娘伏在桌上专心致志地吃饭,晨曦太阳,洒在她瓷白脸上。
她皮肤很薄,白里透着层粉,可以清晰地看到上面层白色绒毛,就像刚摘不久水蜜桃。
小姑娘眉眼间缀着月,娇俏又明媚。
陆征盯着看会儿,忽轻咳声出去——
云渺此刻盯着那粒纽扣看半天,忽笑出声。
狡猾老男人!
说别人千篇律,自己也没有想到什好办法。
陆征被这个问题问住。
他也没有确切答案。
云渺撇嘴:“你看,你也答不上来。”
陆征:“每个人有每个人喜欢法,哪能千篇律?”
云渺看进他眼睛:“那你呢?你是怎样?”
终于安静。
陆征却没走,因为他看到小姑娘脸朝下趴在桌上。
青春期小姑娘,可爱、聪明、自负又敏感。
很快,他踱着步子到她面前,音响声音太大,隔着耳麦还能听见“咚咚哒哒”敲击声。
陆征伸手帮她调小音量,说:“多大点事,还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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