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慧眼看着蒋姑娘被清淑扶回去,而小三和小四虎视眈眈地看着她和小笤二人不让她们离开倚竹轩,小六又副置身事外模样,心中顿感不妙。她跟蒋姑娘之间,那死太监明显会选择蒋姑娘啊,她点机会都没有。要是再不做点什,她只怕要GG。
等清淑脸煞气地出来时,陈慧当即心中凛,做好准备。
清淑却不对陈慧发火,只对小笤怒道:“蒋姑娘簪子被你弄坏,你还不知悔改,竟将蒋姑娘气得几乎晕过去!真是胆大包天臭丫头,小三小四,给打!”
陈慧又次拦在小笤面前,而这次,令几人没有料到是,陈慧竟然跪下去。
陈慧脸诚恳道:“让蒋姑娘气着是错,跪下给她赔罪。”
,只是这会儿有她这个梅院正主参与进来,蒋姑娘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坐视不理。她最早时候还因蒋姑娘曾经“无意间”帮助过她而对蒋姑娘有些好感,如今看来,那好感真是比泡沫还脆弱。
蒋碧涵缓缓伸开手,掌心躺着是裂成两半翡翠簪子。她垂下视线怔怔地望着那簪子,低声道:“这是娘留给唯样东西,碎,便没。”
陈慧心底沉,蒋姑娘这话意思,不就是不肯善罢甘休吗?
陈慧又看小笤眼,听到蒋碧涵话,小笤抖得更厉害。小笤胆小,她有个特点,见着人能躲就躲,恨不能把自己缩成团,让别人都看不到她。梅院和倚竹轩虽然是比邻而居,但又不是出门就能撞到块儿去,小笤去厨房方向,跟倚竹轩差得远呢,无论如何都撞不上。显而易见,是倚竹轩人故意设计小笤,而目……自然是冲着她这个正主来。说到底,小笤不过就是代她受过罢。
陈慧没有什宅斗细胞,她也不爱那些拐弯抹角话术,只是笑道:“蒋姑娘何必如此呢?不愿意跟来往当个手帕交也便罢,用得着动身边人杀鸡儆猴吗?您可是公公最宠爱人,而,被公公关着连顿饱饭都不让吃,您这是吃哪门子醋呀?”
几人愣住。
小三和小四看看清淑,时间也
“你、你真是胡说八道!蒋姑娘怎可能吃你醋?”清淑大声斥道。
蒋碧涵面色苍白地后退半步,呆怔地看着陈慧,颤抖唇动动,却什都没说出来。
陈慧玩弄着自己长发,笑眯眯地说:“不是吃醋,那又何必跟丫鬟过不去呢?那簪子碎也就碎,不是有句话叫碎碎平安?留着睹物思人也是添堵。当然,要赔多少银子,也绝不会赖。”要为小笤伸冤是不可能,没有监控也不可能有己方人证,但这亏只能吃到这里,再多她可不干。
“你、你……”蒋碧涵终于吐出口气来,却连不成句完整话,她突然捂着胸口往回退步,被身边小丫鬟扶住。
“蒋姑娘!”清淑紧张地扶住蒋碧涵,慌忙道,“蒋姑娘你身子不好,快去歇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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