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朝向徐婆子,嘴角噙着略带讽刺笑容,毫不避讳地打量着额头汗水纷纷掉落,紧张得不行徐婆子。
像是突然想到什,陈慧转头对李有得道:“公公,这徐婆子真是太可恶,居然拿这种事坏慧娘名声。如今慧娘可是公公人,她坏慧娘名声,可不就是坏公公名声吗?依慧娘来看,就该赏她五十棍,打死事!”
陈慧这充满娇嗔和哀怨话出,成为压弯骆驼最后根稻草,怕李有得真听陈慧话加重刑罚徐婆子撕心裂肺似大喊道:“求老爷饶老奴命啊!老奴、老奴错,老奴什都没看到,都是为少挨几棍子瞎说气,求求老爷大发慈悲饶老奴这回吧!”
陈慧暗暗吐出口气,成。
“徐婆婆,你觉得说信烧便是真烧?便打算编排些不实之言来陷害?信拿到时特意看看,封口齐整,并未被人拆看过。你有天眼不成,还能隔着信封看到里头信内容?那你倒是说说,那并不存在情郎姓甚名谁?你说记不住那些不堪入目话,总能记得住是谁吧?说个名字给公公听,得这功劳,说不定不但能免你剩下八棍,还能赏你些银子呢!”
陈慧这说,当然是在诈徐婆子,虽说她觉得徐婆子诬陷很没有说服力,但谁叫她偏偏弄巧成拙把信烧呢?没有足够强证据,这死太监明显会更加相信徐婆子而不是她吧?原身得罪这死太监导致她被困梅院吃不到肉已经很可怜,万让这死太监联想到原身自尽就是因为那情郎,说不定她今后连饭都没得吃!
“这、这个……老奴、老奴实在是记不住……”徐婆子头上渗下汗珠,眼珠子因为紧张而剧烈颤动着,嘴里干巴巴地吐出句并不连贯话。
李有得将信将疑地看着陈慧:“你还留着信?”
陈慧自然地笑道:“当然,那信就是爹给,信里说些家里事,并无不可对人言之事,慧娘又何必烧它呢?也幸好慧娘还留着那封信,如今徐婆婆才诬陷不到慧娘头上。”
“信在哪儿?”李有得追问道。
陈慧道:“就在梅院东南角泥土下。”
李有得侧头看眼之前被他骂没用东西后就直跪在那儿小厮,后者急忙道:“小这便去拿来!”
他说着便匆匆跑出去。
陈慧面上片淡定,心里倒有些着急,会儿若找不到信,惨就是她。就看这几分钟时间里,能不能把徐婆子逼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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