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业反应过来时候杰哥已经侧躺,刹那脑袋里全是杰哥今天穿那条白色ck,趴向墙面连头都不敢回。
操,完,真要收拾自己。
“转过来。”祝杰压着嗓子说,“浑身痒痒是吧?”
薛业头顶墙只想吃后悔药,可后背挠不到地方被杰哥手轻轻刮蹭着,很熟悉感觉。他不自觉往后靠去解痒,犹豫着转过来。
“杰哥你真好闻,特别好闻,有酒味。真他妈不动,那个……你能别收拾吗?好好睡觉,晚安。”
薛业昂着脸乖乖躺平,拉好薄被改为脚背轻轻蹭墙。“让睡,让睡,杰哥你睡吧,不动。”
“再动试试。”祝杰侧脸趴下。薛业小心翼翼地抬头,起色心,摸黑偷窥他整片背肌。
又过会儿后背实在痒得不行,薛业看头顶头睡人没反应,用手轻轻地挠挠,够不着地方就在床单上蹭蹭。
爽!
等再要挠,刚有那个意思,头顶头人突然下子撑着胳膊起来。
几秒。“在啊。”
唐誉想起薛业边咬手指头边看祝杰眼神。“那薛业现在方便接电话吗?”
“不方便。”祝杰抬抬下巴,“接下来几天他也不和你吃饭。”
“为什?”唐誉先是皱眉头而后试探关心,“薛业是不是病?”
“酒精过敏,不方便。”祝杰面不改色挂断电话。陶文昌心里震惊如同炸个雷,野逼祝杰好他妈狠男。
“晚你大爷。”祝杰磨磨牙,左手拍住墙面支在薛业耳边,把人困在胸口和墙体之间,“薛业,让你随便给人手机号?”
黑暗中个结实巨影,薛业惊讶之余先把杰哥胸前扫个遍。
“杰哥错。”他马上承认错误,因为热,被子卷得跟花卷儿样乱。
杰哥近在咫尺,他能闻到他身上酒味。
“杰哥?”薛业小声地问,床帘拉满空气稍微逼仄使人呼吸困难,但啤酒味真好闻。
“闭嘴。”祝杰先把枕头扔过来,把捞起被子,长腿迈过两人床栏交界往薛业这边跨,习惯性地往里推推他,“往里滚。”
谁喜欢他真是倒血霉。
宿舍熄灯,薛业觉得自己有些醉。他不知道自己酒量多少但半听不至于,主要还是过敏闹。
倒是不难受,有些痒,过几个小时会起两天红疹,要忌口不能见风。高中偷吃酒酿就是这个过程。
脖子、胸口和后背起发作,夜深室友都睡,薛业直在床上捣鼓折腾,翻过来转过去浑身燥热。忽然头顶打过来只手,重重地拍在他枕头上。
“能老实会儿?”祝杰像被吵醒起床怒发作,“翻来覆去俩小时,让不让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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