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凭哄他:“只摸摸,不弄你,看还肿着没有。”
陆新宜却不肯配合,他刚醒时候总是没有平时那好说话,对着周凭很有些坚持小脾气,周凭喜欢得要命,也不愿意让他不高兴,拿出手搭在他腰上,不太放心道:“下午哭得那厉害,真不疼还是假不疼?”
陆新宜立刻保证道:“真。”
他把“真”字咬很重,带着没睡醒鼻音,周凭心里微微地动,慢慢低头把他吻住。
陆新宜最缺就是忍耐力,被亲得神魂颠倒,结束时候趴在周凭身上,粘粘乎乎,周凭打他屁股道:“不是刚让松开时候?”
陆新宜醒来时是在床上,房间里是完全黑暗和安静,只能听到侧躺在他身边周凭呼吸。
因为睡深,他还有些懵,下意识想动下,才发现周凭把他整个抱着,没有睡,握着他手玩儿似挨个轻轻地捏着指腹和指节。
“醒还是继续睡?”
“几点?”
周凭嘴唇贴着他耳朵,摩挲地吻着,低声说:“八点多。”
饭能吃这长时间?”
安露生张标准鹅蛋美人脸,双桃花眼怒时也笑,从来都是雷厉风行做派,因为跟着周凭年长,罗沁知道没人比她对周凭更发自内心尊敬,这时候背后数落起老板来,因为是无关痛痒小事,所以也并不显得僭越,反而叫罗沁觉得亲切。
罗沁压根没想到这茬,既羞也恼,讷讷道:“那还拉着要打麻将……缺心眼儿……”
过会儿,安露慢悠悠道:“真没见过。”
罗沁道:“没见过什?”
陆新宜黏着不放,摸着他脸使劲夸他:“你真帅,器大活好帅哥。”
周凭道:“有没有新词?”
陆新宜道:“等明天问问老师。”
周凭默瞬,捏着他脸蛋道:“叫声好听
陆新宜被他紧搂着,背贴着他胸膛,周凭每说个字,胸腔震动都传到他身体。
“松开……”陆新宜没力气地挣扎几下,周凭胳膊和腿却仍似铁牢,圈着他,不叫他走开,“你要勒死。”
周凭低低地笑声,把他翻个面儿,面对面地抱着,带着笑还是用很低好像讲悄悄话语气说:“刚你睡着就这抱,把你放床上还拽着不放,这会儿好,睡醒就翻脸?”
陆新宜没什底气,嗯嗯呜呜几声,说不出话,周凭手就往下滑,跟他凑得更近:“还疼不疼?”
陆新宜抖下,想躲开他手,有些着急地说:“你别弄……不疼,不疼。”
安露道:“没见过这样儿呗。”
想想,罗沁慢慢也不说话。
周凭对陆新宜有多上心,每个人都清楚,但有时候罗沁就是会感觉,比起自己,陆新宜才更像是孤立无援地误入名利场那个人。
他太干净,跟周凭身边切都格格不入,也是因为干净,所以才跟切都相安无事。
大概只过十来分钟,轻轻推开门看,陆新宜果然已经靠着沙发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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