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瑕疵（7 / 8）

就大有文章啦，可不是吗？”埃勒里摇摇头。“佩珀，有什文章呢？难道就凭斯隆不好意思承认自己有位兄弟是惯犯这样个事实吗？何况当时正碰上自己兄弟被谋杀这样个场面呢？没啥不起，看，斯隆之所以矢口否认，无非是出于怕失身份、怕丢面子罢。”“唔，未必是这样吧，”佩珀固执己见地说道，“敢担保检察官看法跟相同。探长，你打算怎处理这个情况呢？”“第件事，等你们这两个饭桶辩论透之后，”探长挖苦地发表意见，“让们研究看看，从这封信中能找出什线索来。”他走向内部通话器。“是兰伯特小姐吗？是奎因探长。请你到办公室来趟。”他含笑转过身来，“先听听专家意见吧。”尤娜·兰伯特来，是位身材瘦削少妇，乌黑头发夹着少许油光光灰色。“奎因探长，什事呀？”老头子隔着桌子把信掷给她。“你能从这信里找出什线索来吗？”不幸是，她看不出什名堂来。她只能指出这样个事实：信是用架相当新式而已用旧恩德伍德牌打字机打出来，这架打字机上某几个字体能够清楚辨认出微细缺欠，除此以外，她讲不出什有价值情况。但是，她敢保证，如果再碰到同架打字机上打出来任何文件，她准能认得出来。“好吧，”探长在把尤娜·兰伯特打发走后，发阵牢骚，“看来，甚至连专家也不会给们创造奇迹。”他派韦利警官把信拿到警察总部化验所去拍照并进行指纹检验。“得找找检察官去，”佩珀很不痛快地说道，“把这封信情况报告给他。”“去吧，”埃勒里说，“同时你还不妨告诉他，和父亲现在立刻就要到第五十四东大街十三号去勘查下——们亲自去。”探长跟佩珀同样大感意外。“你这是什意思，你这白痴？诺克斯那所空房子，里特已经查过——你明明知道。怎又想出这个点子呢？”“这个点子，”埃勒里答道，“是有些没头没脑，但其目确实不言而喻。简单句话，对你所器重那位里特，毫不怀疑他忠诚，但对他观察力，总有点儿不大放心。”“讲得似乎也有道理，”佩珀说，“不管怎样，里特难保没有点儿疏忽大意。”“胡说！”探长断然地说，“里特是最信得过人员之啊。”“在这儿坐整整个下午，”埃勒里长叹声，“反省自己差错，也思考这个不断出现难题复杂案情。不大能接受你那个说法，父亲大人：里特是你最信得过人员之。Ergo[4]：决定亲自到现场去探看。”“你总不见得会认为里特是——”探长大为吃惊。“凭良心讲，这是套用句基督教徒口头禅——非也，”埃勒里回答说，“里特是诚实，靠得住，有胆量，忠于职守，是本行业中佼佼者。可惜是——从今以后，什也不相信，只相信那位无所不在、不带成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