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有个人来到前台,要找格里姆肖。打听他住几号房间。说:‘他此刻就在那边呢,先生。’这时那两个人正走进电梯。说:‘他房间号码是三四。’你知道,那就是他房间号码。这个人有点儿滑稽——好像神经质。后来,他走过去,等电梯下来。这家旅馆只有架电梯,”贝尔前言不搭后语地加上这句,“本尼迪克特是家小旅馆。”“后来呢?”“唔,先生,有那会儿,发现有个女在门厅那里徘徊,神情也显得有点儿紧张。后来,她来到前台,说:‘三四室隔壁房间空着吗?’猜想她必定听见刚才前面那个人问讯。这倒滑稽啊,心想,开始怀疑有什地方不对劲。特别是因为她没有行李。也真是无巧不成书,格里姆肖房间隔壁三六室正空着。取下钥匙,喊声‘来人啊’,可是她不许喊——不要侍者,她说,她想要个人上楼。把钥匙交给她,她就乘电梯上去。这个时候,那个男早就上去。”“她长什样?”“嗯——只要再看到她,想能认得出来。是个矮胖妇女,中年。”“她登记名字是什?”“斯通太太。看得出,她竭力想掩盖自己笔迹。字写得歪歪扭扭,好像故意写成这副样子。”“她是金发吗?”“不是,长官。是花白头发。不管怎样吧,她预付夜租金——不带浴室房间——所以对自己说:‘真叫人犯愁啊。如今这年头真是每况愈下——’”“喂,喂,别扯得太远。你刚才讲,共有五个人。那,还有两个呢?”“这个嘛,长官,大约不到十五分钟或者二十分钟,另外两个人来到前台,打听有没有个叫做阿尔伯特·格里姆肖房客。如果有话,他住几号房间。”“这两个人是起来吗?”“不是起来,长官。他们相隔约莫五分钟或十分钟样子。”“你想想,如果再看到这两个人,你能认得出来吗?”“当然认得出。你知道,”贝尔变得熟络起来,“使感到奇怪是,他们这些人全都缩头缩脑,仿佛是怕人瞧见。连那个跟格里姆肖块儿来家伙也是鬼鬼祟祟。”“你瞧见这些人中任何个离开旅馆吗?”贝尔长着粉刺脸挂下来。“想真该卷铺盖滚蛋,长官。原该值守。可是后来阵忙乱——群歌女来结清账目——这几个人定是在忙乱时溜掉。”“那个女人呢?她是什时候来结账?”“这又是件滑稽事。第二夜来上班时,日班人告诉,收拾房间侍女报告说三六室床上没有睡过人。事实是,钥匙插在门上。她必定是在订下房间后不久就走掉——必定是改变主意。这倒无妨,反正租金她已经预付。”“除星期四晚上之外,其他几天又怎样呢——星期三晚上呢?星期五晚上呢?格里姆肖有些什客人?”“这可说不上来,长官,”夜班办事员带着歉意回答说,“就所知,没有人到前台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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