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年忙扶着他手臂,看眼他少有虚弱样子,松口气。
看来是真醉。
想着他刚刚下意识地护住她动作,池年嘀咕句“算你走运”,想着干脆送佛送到西,扶着他上十二楼。
所幸喝醉祁深出乎意料地听话,让做什做什,验证指纹,开门,换鞋。
池年边吃力地扶着他坐在沙发上,边说:
电梯内灯光却突然闪烁几下,而后彻底陷入黑暗中,电梯井也发出声闷响,电梯猛地停下。
池年惊呼声,下秒便察觉到鼻息间那股酒香和泉香更浓郁,沉沉而温热呼吸好像就在自己耳边。
所幸持续不过分钟,灯光再次亮起,电梯门徐徐打开。
对讲机传来清晰声音:“抱歉,B栋座电压刚刚有些不稳,目前已经修复。”
池年心有余悸地松口气,而后才发现自己身后不知什时候多个人,手虚护在她腰间,整个人像是被围在那只手臂和电梯壁之间样。
池年勉强放下心来,终于直视着他,想到以前他喝得再多也没像今天这失态过,想必肯定喝不少:“醉?”她又问。
祁深看着她明显放下戒心,直勾勾盯着自己目光,原本清醒大脑莫名有些混沌,胸口微热,他下意识地扯下领带。
池年眼神飞快地从他若隐若现锁骨下方扫而过,抬头正对上祁深深邃眼神。
心里阵心虚,池年飞快地让开位子。
祁深走进电梯,站在她身边,脚步虚浮。
池年看着祁深,呼吸下意识地放轻许多。
她直都知道祁深很好看,从当年第次见到逆着光、只勾勒出个大体轮廓他时,就这觉得。
可他贯是高冷又清贵,永远高高在上,克制理智。
然而此时他,明明还是淡漠模样,俊美且冷艳,可双眼微阖样子,给人感觉便像是变个人。
凸起喉结和清晰锁骨,干净且性感,就像……涂媚药似。
池年眨眨眼,抬头便看见身前紧皱眉头祁深。
他也正看着她,眼神幽深漆黑。
池年愣:“你没醉?”
那她刚刚透过电梯镜看他样子,他岂不是都看见?
祁深极快地僵下,随后眉眼微阖,朝她方向倒去,难受地皱皱眉,言不发。
池年被淡淡酒香与泉香包围,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电梯镜忠实地映出祁深此时样子,颓然里带着□□人美感,惹得池年不断地看过去,又迅速地移开目光,她忍不住瘪瘪嘴。
祸水!
祁深像是没注意到样,站在原地,目光微垂。
电梯层层上升,眼见数字变成十。
尤其他叫自己名字时,喉结也在微微滚动。
池年睫毛抖抖,飞快地避开他眼神:“你干嘛?”
祁深深深地注视着她反应,许久抿抿唇:“难受。”
池年愣,嗅着他身上酒味:“你喝酒?”
祁深停顿会儿,才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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