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祁深,熟悉又陌生。
可目光却又莫名性感。
池年回过神来,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什,想想点点头:“开心啊。”
说完,便看见祁深瞳孔微微放大些,眼神也半眯下。
池年弯弯唇,反问:“昨天你也看见照片,你不是还说人家挺不错?”
他在楼上等得心中烦乱,又在楼下等下午,胸口陌生情绪不断发酵,大脑里有根弦不断地收紧。
直等到天色黑暗,周围路灯亮起,才看见她哼着歌脚步轻快地走进来。
与此同时,他胸口情绪彻底失控,那根弦也蓦地断开。
他强迫自己维持理智与冷静,彻底消失。
甚至这刻他忍不住在想,年半前他可以让严嘉知难而退,更何况是盛帆那个刚刚起步小公司。
池年总会陪着他。
创思加班费不菲,他也习惯小事由着她。
可严嘉出现那个月,每个周末,池年总会消失得无影无踪。
本以为她厌烦加班,想着她休息也没什。
可后来,得知她周末直和严嘉待在起,起去甜品店,起烘焙,再起回来。
半湾公寓楼梯间很少有人来,在这样早秋季节,透着丝没有人气凉意。
呼吸在空荡环境里都格外明显,晕黄声控灯照着二人。
祁深目光深邃地看着眼前女孩,从看着她脚步轻快地离开公寓开始,他便始终站在落地窗前,动不动。
第次心里满是浓浓无力感,好像不论做什,都于事无补。
却又忍不住升起丝丝缕缕乖戾。
“说什就是什?”祁深气急反问。
池年
原本想要沉静地询问她相亲结果,却变成难以克制地将她困在自己身前,嗅着她身上馨香,想要不断地去汲取她美好,就像那晚样。
这股失控冲动却又在听见她惊惶地唤他“祁深”时平静下来,唇堪堪停在与她不过指距离。
他怕她会怕他、怪他。
所以,只问:“相亲,这高兴?”
池年确被突然出现人影吓跳,只是在嗅到熟悉泉香时惊吓便消失,剩下只有诧异。
那天是周六,他在办公室面无表情地坐整天,堆积如山文件份也没处理。
第二天,他去拜访严家,没有多说什,只是稍稍提嘴池年名字,对方便立刻明白过来。
之后,看见池年和严嘉关系渐行渐远,他才终于恢复如常。
从此,给池年介绍男朋友这件事,被彻底放入黑名单中。
然而现在,她却要他帮她把关相亲对象。
像是回到当初给她介绍严嘉时候,坐立难安,却又比那时候更加烦躁。
他想起宋朗问他,当初池年和严嘉相处好好,怎会突然断联系?
确是因为他。
给池年介绍严嘉人是他,可后来,看见池年真和严嘉来往时候,焦灼不安人还是他。
那时创思刚刚稳定下来,周六他仍然会留在公司加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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