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看着她
模样，顿时也红
眼眶，扑到她怀中，抬起眼委委屈屈地又叫
声，“娘亲，你真是
娘亲吗？”
“妙有她怎
样？”
看到惜翠走屋里走出来，卫檀生温言询问。
惜翠打起精神：“她哭累，已经睡下。”
小姑娘哭得抽抽搭搭，到她睡下，她其实也没完全相信她就是她娘亲。
惜翠不知道卫檀生都和她说什，但还是点点头，柔声说，“妙有，确是你娘亲。”
小姑娘往前迈出步，又缩回脚，绀青眼中流露出犹疑、惊喜、畏惧等诸多复杂情绪。
她问过爹爹，爹爹说孔娘子确就是娘亲。
可是……她还是不敢相信。
惜翠压下心尖儿酸涩之情，主动走到女儿面前。
孔娘子……她真是娘亲吗？
惜翠眨眨干涩眼睛，努力稳定思绪，“妙有，你看日录，就在漠北那页上，画只骆驼……”
看着惜翠模样，妙有还有些疑惑和不太相信。
但当她说出日录上内容后，妙有睁着眼，错愕地看着她，“……娘亲？”
这日录她保存得极好，孔娘子之前没看过怎能说出这日录上内容？
模样，下定决心，轻声说，“妙有，就是娘亲。”
小姑娘温顺地嗯声，靠在她膝上没有再动。
惜翠心知她误会自己意思。
“妙有。”惜翠嗓音干涩地低声说，“意思是，就是你娘亲，没有死。”
小姑娘愣愣，惊讶地看着她，“娘子……你什意思？”
这本来就是急不得事。
只是她心里难免还是有些失落
是她对不起妙有。
她缺失个母亲身份，足足有六年。
当初将她生下来时，她也不仅仅是为卫檀生。在这年中相处里，她对这个生命降生也是怀着期盼。
刚走到她面前，妙有就伸出手拽住她衣摆，“娘……娘亲？”
惜翠看着面前小小人儿，眨眨眼睛，眼泪却不由自主地滚落出来。
她年纪本来就小，虽然聪慧，但没什判断能力，听惜翠这说，更加迷糊。
想来想去，她脑中灵光现。
她……她要去问爹爹，爹爹定不会骗她！
眼看着妙有像风般地跑出去，惜翠坐回桌前，低头去翻日录。
妙有这去，几乎去大半个时辰，等再回来时候，整个人都好像变，她站在门前，怯怯地看着她，好像从来没看见过她般，拘谨地问，“孔娘子……你真是娘亲吗？”
妙有很聪明，她无凭无据地这说，她不定会承认。
惜翠轻声说，“妙有，你知不知道重生。”
既然决心要告诉她，惜翠也没有再瞒妙有，将那些事原原本本地都吐露出来。
或许是自小就跟在卫檀生身边，对于这些三千世界怪力乱神事，小姑娘接受程度向都很好，但是听惜翠这说，她还是愣住。
毕竟，爹爹直在说娘亲没有死。她总有天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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