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哪里弄错。可能微微喝醉以后容易说胡话,还喜欢乱亲人。祁峰心中焦灼,认为他弟这个习惯非常不安全,令他极为忧心。
“祁峰。祁峰?”
祁峰被轻轻撞下,他猛地回过神,膝盖下意识往上弹,撞到桌子底下抽屉,“砰”声整条长桌抖,放在桌上没盖盖子矿泉水倒下,水哗啦泼进旁边殷崇裤裆。
殷崇:“。”
“对不起。”祁峰忙拿起水瓶,旁边女生递来餐巾纸,讲台上老师脸不忍直视:“殷崇,你去卫生间收拾下。祁峰,轮到你上台做课程展示。”
要把云见微抱开,云见微都不依,亲不到嘴也要舔下巴,咬喉结,湿软舌尖从祁峰脸滑到脖子,猫般哼唧缠人。混乱中不知谁手机被撞进床缝,砰咚声掉进床底。
“微微!”
祁峰喘息粗重,终于把将云见微抱起来按进床里,狼狈捉开他缠在自己身上腿。云见微亲够,乖乖被祁峰按在床上,满足舔舔自己唇,朝祁峰伸手:“哥哥带去洗澡。”
祁峰松开他,踉踉跄跄从床上站起来,后退。他胸膛剧烈起伏着,房间简直如个火炉在燃烧,烧得他晕头转向,汗湿透他背。
神智回归那刻,祁峰意识到自己硬。
祁峰边道歉边起身,殷崇示意没事,自己去卫生间擦裤子去。祁峰头乱麻,匆匆拿着笔记本上台。
那个晚上于祁峰而言仿佛个蛮横引爆器,点炸他与他弟之间所有界限。遑论那晚潮湿缠绵、包含热意与沸腾呼吸吻。最令祁峰窒息是,他根本没法忘记那个吻。没法忘记云见微软软地贴着自己,呼吸混着醉醺酒意缠绕,白生生腿肆无忌惮触碰他身体,柔软亲吻滑过皮肤每寸触感。
这段无法抹去也不能降温记忆化作团持续火焰,灼烧祁峰胸口和血液,像总有团憋闷和燥热堵在身体里,让
简直像雷霆闪电轰隆隆滚下,劈得山川开裂鸟兽狂鸣。祁峰大脑片空白,磁石般紧贴着墙,只手抓紧桌角,手背青筋,bao起,手指用力到发白。
云见微等好久,没等到他哥抱自己去洗澡,不高兴哼哼,酒精上头,很快就陷在柔软被子里睡着。祁峰呆呆站在原地不知过多久,后发现自己竟然还硬着,不得不僵硬迈开腿往卫生间走。
中途还差点自己绊自己摔跤。
那恐怕是祁峰这二十年来最混乱夜。他忘自己是怎回到宿舍,也忘那晚自己究竟是睡着还是没睡着,他内心天翻地覆,脑子里仿佛有个什东西被他弟打碎、捏瘪、打包,扬手扔去九霄云外。
祁峰浑浑噩噩,几度怀疑人生。他弟那晚说话是心里话,还是醉酒胡话?喜欢自己很多年?这可能吗?他弟弟活泼开朗,善良可爱,家境好,性格好,容貌好,学习好,没有处不好,为什会喜欢上自己这种又穷又木讷、除读书什都不会农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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