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述文守很久,直到太阳升至最高处,正午阳光直直射下,灿烂却刺眼。
那多人进进出出,唯独不见贺淳。
林述文手机举起,又放下,反反复复,终于编辑条消息发给贺淳,主动发起这三天来他们之间第次交流。
【吃午饭吗?】
刚发送出去,林述文就后悔。手指戳在那行文字上,犹豫着要不要撤回……问有没有吃饭是不是太傻逼。
包子豆浆孤零零地挂在门把上,直到晚上,才被林述文带走,扔掉。
第三天。
冰箱冷藏室里,贺淳先前塞满蔬菜水果彻底焉掉。林述文把它们清理出来,到超市里重新买批,放进冰箱。
冰凉空气激起层层冷战,林述文侧头,想,贺淳家冰箱塞东西更多,直没人管,会不会腐烂发臭。
林述文边胡思乱想,边取出食材,煎好鸡蛋和鸡胸肉,西红柿切片,做好两份三明治,温两杯热牛奶,他端着做好早餐,去敲门。
份自己吃,份留给贺淳。
敲贺淳房门,没人回应,林述文把早餐挂在门把上。
晚上八点。
从猫眼小孔看向屋内,黑漆漆,没有人。
林述文取走挂在贺淳门前早餐,把凉透食物扔进垃圾桶。
第天。
林述文睡很沉觉,在酒精作用下。
醒来时他躺在硬邦邦地板上,怀里紧紧拽着个靠枕。林述文活动着僵硬身体坐回沙发,头疼欲裂,脑子却清醒很多。
林述文低头盯着指尖发呆,回想着昨天贺淳发怒离开模样,修长手指无意识地交缠拧绕,抠弄掌心,直到指甲刺破皮肤挖出血肉,他才吃疼地停止动作。
贺淳看上去好生气。
过会,手机响起提示音。
【吃过。】
林述文盯着这三
敲很久,无人响应。
林述文把早餐端回屋,独自人坐在餐桌前,生硬缓慢地咀嚼冷掉三明治,吞咽凉牛奶,点点把两人份早餐吃进肚子里。
毫不意外,撑得胃疼。
林述文很久没有胃疼过,在认识贺淳后。明明是很熟悉痛感,不知道是不是被惯得太娇气,林述文现在只觉得难以忍受。
林述文捂着胃,慢悠悠走到窗边,懒洋洋地扑在窗台上,遥遥望着通往小区那条路。零零散散行人个接个,高矮,胖瘦,男女,老少。
第二天。
林述文起得更早。
他披着清晨湿润水汽,混在群早睡早起精神抖擞热热闹闹大爷大妈们长队中,排队等候老字号包子出锅。
他依然买两份,自己份,贺淳份。
贺淳不在家。
好后悔惹他生气。
林述文低垂脑袋捂住脸,肩膀低耷出难过弧度,现在哄,还哄得回来吗?
……
看看时间,早上八点。
林述文站起来,走向餐桌,将被遗弃奶油蛋糕和玫瑰花束塞进垃圾袋里,带到楼下扔掉,又顺路到附近早餐店,买两份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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