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难不成真是白鹭洲书院学生干?”
“这殷长老不愧是当世大儒啊,果然高风亮节。”
殷德海这才看向宁桃,转头吩咐身侧洞庭书院学子,“去,先将这位不懂事小姑娘带
“当时在街上遇到过西洲馆姑娘游街,曾经在闻到过这种香气。”
“怀疑这事另有蹊跷,是有人特地安排她来砸场子,诋毁书院名声。”
殷德海嘴角狠狠抽动两下,又急又怒。
宋淏面色沉凝,心知这事有蹊跷,殷德海有鬼,不愿宁桃牵扯入其中,忙低声催促:“桃桃还不快下去?”
宁桃摇摇头。
宁桃眉头皱得更紧,抬起眼直视着女人:“你不是普通人吧,你是西洲馆吗?”
桃桃声音不大也不小,却足够在场人听得清二楚。
女人浑身个哆嗦,更加慌乱:“你在胡说些什?!什西洲馆,没听说过!”
“你身上有股莲花香味儿,这股香味儿之前闻到过。”桃桃平静地说,“这是西洲馆姑娘才会熏——”
话音未落间,殷德海突然容色俱厉地直起身,“你是何人?!”
鹭洲书院学生非礼人家姑娘!
“不妙。”谢溅雪轻声说,“这其中有诈。”
“在书院大典上就闹出这等丑闻,那日后这白鹭洲书院也休想开下去。”
桃桃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位姑娘打量半晌,突然拨开人群快步走上去。
“桃桃!”邵康,“你去干嘛!”
殷德海冷笑:“胡搅蛮缠,不敬师长,这就是宋长老教出来学生?”
“也罢,这就派人去西洲馆查查。”殷德海皱皱眉,又弯腰亲自搀这姑娘起身,“姑娘莫怕,此事发生在白鹭洲书院内,们定会还姑娘个清白。”
看上去是好个不徇私包庇,有风度大儒。
个是年仅十五六岁小姑娘,个是德高望重大儒,究竟信谁已经不言而喻。
在场众人好奇地盯着这广场中央,私下里议论纷纷,只当真是这姑娘情急之下,上前故意搅乱场子。
宋淏皱紧眉:“殷长老见谅,这是学生,薛芝桃。”
殷德海脸上立刻有些挂不住,又看桃桃眼,像是看个不知天高地厚小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
“这姑娘遭人非礼,就算你想帮书院洗脱嫌疑,也不可空口白牙地污蔑人家姑娘清白不是。”
这顶大帽子凭空扣下,明面是为书院着想,实际上却被打成污蔑姑娘清白,白鹭洲书院护短包庇。
桃桃直起身,冷静地说,“是不是派人去西洲馆查查就是。”
宁桃充耳不闻,路走到广场中央,在女人面前蹲下身,皱起眉问:“是谁叫你来??”
女人脸上还挂着眼泪,楞住,“你……你这话什意思?”
桃桃蹲下身,叹口气:“问你,是谁支使你来。”
此话出,人群中已经有数人变脸色。
女人脸上神情有些勉强,慌乱地移开视线:“你、你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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