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
这两个字无异于投下颗炸弹,广场上众人不可置信地低着头,互相议论起来。
宋淏神情已有些难看。
白衣。
松柏书院穿青衣,明理书院穿黑衣,洞庭书院穿杏色衣袍。
“救命!!!”
桃桃浑身震:“怎回事?!谁喊救命?”
广场上谁也没想到会突然冲出个女人,时间纷纷站起身,厉声呵斥道:“怎回事?!”
女人扑倒在广场前,便跌坐在地,掩面哭泣道:“有人,有人趁着人多眼杂,想对图谋不轨。”
宋淏皱紧眉,却还是吩咐身边小童将这女人扶起,“你慢慢说。”
这些当然是宁桃手笔。
此时书院广场前,人山人海。
白玉铺成广场,往前看,是礼圣殿,礼圣殿下石阶层层垒高,广阔威严。
顾忌到常清静,宁桃没有上前,陪着宋淏迎宾,而是戴着个帷帽,满头大汗地穿梭在广场里帮着维持秩序。
踮着脚尖,桃桃有些担忧地往高台上看眼,
大哈欠。
明天就是白鹭洲书院“开院大典”,这几天她忙着大典上这大大小小应事宜,基本上就没睡过个好觉。
拿起桌上冷茶咕咕嘟嘟饮而尽,宁桃强打起精神继续奋笔疾书,核验逐项事宜。
明天才是场硬仗。
那三家书院,至少绝不会是真心来道贺。
唯独白鹭洲书院学生才穿白衣!
这岂不是暗指白
“你可还记得是谁非礼你?”有人问。
桃桃循声看去,皱紧眉。
开口问话人,身着身青衣,容色冷淡,背负长剑,正是殷德海。
看多各种影视剧,宁桃心里陡然升起股不祥预感,心里咯噔声,果然就听那女人嘤嘤地哭道。
“、不记得,只记得那人穿着白衣,身形很高大。”
高台上坐着十几个青衣儒修,样貌清矍,风骨挺拔。
在这些儒修中,更坐着位白发苍苍老者。
这老者名叫殷德海,是如今儒修中大能,在治学上虽不如宋淏,但在修为上却是拔尖,这回事松柏,明理和洞庭书院,这三所书院并请来压场子。
饶是桃桃、邵康他们已经打足十二分精神,然而,这大典上还是出意外。
伴随着声尖叫,个身段妖娆,容貌楚楚可怜女人冲上广场。
白鹭洲书院就修筑在洞庭湖附近,依山而建,不远处便是八百里洞庭湖浩浩汤汤。
入目,是座双层飞檐单门,其上悬挂着“白鹭洲书院”横额,字迹遒劲飘逸。
往前深入,但见重檐灰瓦,溪水湍湍,更有方池塘,池塘中栽种着荷花,饲喂着不少鲤鱼,池塘中设有亭,名为“枕流亭。”
又往前,是白玉铺成广场,中间为供奉先贤祠堂礼圣殿,书院左侧方向是讲堂“原道堂”,右侧方向是经楼,藏。两旁环绕青瓦白墙书舍。
与寻常凡人界书院不同是,白鹭洲书院却开辟出几排廊屋厢房,用作“实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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