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个人是个女性,被打扮成耶洗别模样,各色花朵如同珠翠般缠绕在她四肢和头发之间;她只手中握着盛满鲜血金杯,同时空着另只手被固定成向前方伸出姿态;她双足上缠着些已经干枯葡萄藤:这
这个部分放在‘第次谋杀’之后,这决定会让大部分犯罪心理学家都感觉到不解。”尽管心知肚明,赫斯塔尔还是忍不住反唇相讥道。
“那也没办法呀,是个严格按照时间顺序进行创作创作者。”阿尔巴利诺丝毫没有气恼,笑眯眯地回答。
赫斯塔尔没有理他调侃,而是选择把目光落在第三个人身上。
第三个人赫然是新塔克尔联邦监狱之前那根典狱长,他就坐在杰森·弗里曼另边,神智似乎比前两个人更清醒些,因而此时此刻正用惊恐目光看着站在他面前两人。他手中持着柄用荆棘和细小红色花朵编织起来剑,坐在片灰白色花朵之间,这花朵色彩和枝条编织紧密程度令它像是块灰白色磐石,这块“磐石”上面堆满红色花瓣,还有些洒落在花瓣之间凝固血液。
这位典狱长头上还戴着某种深色藤蔓编织成皇冠,额角上有道深深伤口,鲜血从那里不断流下,这个时候已经半凝固,在典狱长那张因为惊恐而扭曲面孔上覆上层怪异深色。
每当赫斯塔尔面对阿尔巴利诺这些层出不穷象征时候,他才会再次意识到自己确实太解圣经——那是他十四岁之前深深地刻在他心底东西,而其他少年时代就解到知识样令人难以忘记。尽管他唾弃这些知识,但也不得不否认它们从某种意义上确实塑造着个人。
赫斯塔尔目光从典狱长那张脸上掠过,他上次见到对方还是在联邦监狱办公桌后面。他慢慢地说:“……有个妇人把块上磨石抛在亚比米勒头上,打破他头盖骨。这样,神报应亚比米勒向他父亲所行恶事,就是他杀自己兄弟七十个人。”
“而很确定他监狱里死去囚犯远远超过七十人,其中大部分都死于他充耳不闻——对于在他这个位置上人来说,在收到好处之后放任监狱里死掉两个人根本不是什难事。”阿尔巴利诺回答。“……顺带提,你可能不知道,但是他也是红杉庄园会员,他跟斯特莱德关系比你想象得还要密切。”
赫斯塔尔转头看向阿尔巴利诺,后者只不过是满不在乎地耸耸肩,但是赫斯塔尔已经读出他想要表达那个意思:如果典狱长和斯特莱德关系足够“密切”,那眼前这个人当时也有想要杀死他动机。那,典狱长把他调到双人牢房目是什?他作为临床志愿者消息又是怎忽然传播开来?如果典狱长没有很快落在阿尔巴利诺手上,他接下来又打算怎做?
站在事后角度上回顾之前切,有很多巧合就显得格外奇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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