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不要把同样无辜你尸体摆在舞台中央吗?”阿尔巴利诺问道,“从世界上大多数人道德观念角度上来说,你已经不是个无辜人。”
从她四年之前选择来维斯特兰那刻开始,她就已经不是个无辜人。
“从普罗大众角度看当然如此。”奥尔加全无反对意图地、这样温和地说道。“但是猜对于维斯特兰钢琴师来说,还远远没到罪不容诛地步——他不可能让你变得更加心软,也不可能让死活对你而言更有意义,但是他毕竟是坐在观众席里最重要观众,所以猜你还是会考虑他意见。”
阿尔巴利诺静静地凝视着她许久,然后忽然笑出声来。
“好吧,”然后他说,那个笑容让他面容看上去颇为明亮,与他所处充满血腥味环境格格不入,“既然你已经这解们
凶器连环杀手面前肯定会惊恐万状,但是“般人”里显然不包括奥尔加。
所以她很明显不满地哼声。
“你语气就好像要问是不是已经心满意足到不介意奔赴黄泉。”她用种讽刺语气说,“顺带提,还是很介意现在就奔赴黄泉。”
“难道应该让你活着走出这间屋子吗?”阿尔巴利诺反问道,“奥尔加,你不应该来这里。你最好选择其实是假装不知道事情真相,这样才不至于把和你都摆在难以抉择境地。”
奥尔加当然明白他意思:阿尔巴利诺作为礼拜日园丁,让个前FBI探员活着离开他小木屋好像并不妥当;而当奥尔加承认自己在来维斯特兰之前就知晓阿尔巴利诺真实身份那刻开始,就意味着世界上大部分人都不会理解她所作所为——就比如说巴特·哈代。
“可是永远会知道事情真相。”奥尔加倨傲地回答道:毫无疑问,个血肉之躯人类说出这种话,还是过于傲慢,而阿尔巴利诺则很清楚,奥尔加这种傲慢似乎是与生俱来。“所以也知道当然可以活着回去。实际上,你都清楚你不可能杀。”
“是什给你这种自信?因为清楚你不会告发吗?”阿尔巴利诺反问道,“因为如你所说,摄影机应该像墙上苍蝇?”
奥尔加摇摇头:“这只是其,其二是,你计划中暂时没有尸体位置——按时间回溯,你现在就只剩下用来映射夏普那起案子还没有做,而那个案子主体是麦卡德,对吗?”
“夏普案可是死两个人,”阿尔巴利诺阴郁地回答,不知道他摆出这种表情是不是故意,“还是有个位置可以留给你。”
“得吧,”奥尔加反唇相讥道,语气熟稔得好像还在他们站在法医局解剖室里日子,但是那和现在景象比起来又是这样奇异地不同,“你以为看不出来小比利并不是你们两个杀?敢打赌赫斯塔尔为那样无辜孩子事大为恼火,你最好不要在这件事上触他霉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