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巴利诺凝视着她,他饶有兴趣地问道:“你结论是什?”
“流淌在你血液里东西,被现代科学称之为基因;”奥尔加沉声回答道,“以及,猜测,‘关于死亡感悟’。”
她意味深长地停顿下。
“——这就是你在夏娜·巴克斯身上学到东西。”
阿尔巴利诺叹口气,并没有再在这个问题上深入讨论下去,而是说:“那,你对你得出结论心满意足吗?”
诺笑笑。“况且,当时警方以意外结案。”
“确实如此。”奥尔加赞同道,“但是现有情况是:你们在湖中划船那天风平浪静,船摇晃幅度不会很大——顺带提,后来去现场考查,湖边提供木船真安全到很难令人不小心掉下去——你和你母亲都会游泳,而且你在学校时候好像还拿过个奖。总而言之,你是希望相信她真失足落水,还是希望相信事实是她有意自尽、而你则在边上袖手旁观?”
阿尔巴利诺脸上还是那副笑容,他漫不经心地玩着手上刀子,问道:“所以你认为是个心理变态?”
奥尔加好像听到什有趣问题般,她缓慢地摇摇头。
“不。所以发现你是们在找那个艺术家。”
他说这句话时候并没有看着奥尔加脸,只是专心致志地垂眼看着手中闪着寒光刀子。般人站在这样个拿着
“‘艺术家’。”阿尔巴利诺轻轻地哼声,轻得像是个气音,“大部分人不会这样认为。”
他这样说时候扫眼不远处不锈钢工作台上那只断手,笑容有丝促狭。
“你对自己自定位很有趣,这也是想要来维斯特兰原因之。”奥尔加用公事公办语气说,听上去异常心平气和,“总而言之,在匡提科时候没有多少余暇,但等到来维斯特兰之后证明自己结论就很简单——你母亲并没有你那样擅长隐藏自己,尽管她枕边人没有发现真相,但是不妨碍其他人发现她是个死亡天使。顺带提,并不是只有发现,奥瑞恩·亨特也发现这点。”
“所以你就更确定是礼拜日园丁,因为正如大部分侧写师所想那样,个连环杀手母亲当然应该有个连环杀手孩子。”阿尔巴利诺点点头。
“这样说还是太过狭隘,般来说们认为许多人之所以会犯罪是因为他们童年不幸经历,但是你其实并不是那样。要说,你看上去拥有个正常得不得童年:你母亲虽然是个连环杀手,但是却没有以连环杀手身份教育你,你不曾目击过她犯罪现场,不曾帮她处理尸体,她也未曾教给过你杀人快感和技巧。”奥尔加声音平缓地叙述道,听上去像是个给学生讲课老师,“是因为你原生家庭让你变成现在样子吗?其实并不,你原生家庭表面上看上去甚至比赫斯塔尔家庭正常许多——确实仔细研究过你为什会变成今天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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