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斯塔尔之前也研究过些园丁案例,他很快回忆起来其中个案子:“比如说你最开始那个‘奥菲利亚’案子,她就是死于窒息,是吗?”
那个案子很重要,因为礼拜日园丁第个案子实际上现场有些潦草,反正他自此之后是没在干过把死者留在汽车里事情。可以说,就是从“奥菲利亚案”开始,园丁风格才逐渐形成。
WLPD警员们——当时奥尔加还没来维斯特兰,甚至巴特·哈代也没有开始负责这系列案子——也是从那个时候才开始发现,园丁很喜欢在自己作品里加入有关“水”意象。
那也是赫斯塔尔很感兴趣点:为什是水呢?又为何是在礼拜日?这跟他溺水而死母亲有没有什关系?他不知道最后到底能不能从阿尔巴利诺这里得到答案。
“因为割断人喉咙或多或少地会破坏脑海中那个画面美感,”阿尔巴利诺耸耸肩,向赫斯塔尔解释道,他声音竟然听上去有些遗憾,“但是还是说……那个时候真太年轻,你明白吧?当时完全错误地估计形成尸斑显著程度
角骨折,”阿尔巴利诺用空着那只手比划下,“想,只有在切除所有组织、只留下个头骨时候,有经验法医才不会注意到凶手取走死者舌头和软骨,不是吗?”
赫斯塔尔抓住关键词,他说:“‘有经验法医’……你不负责这个案子?”
阿尔巴利诺刀肯定是碰到死者颈椎,他抿着嘴把刀刃在骨头上某处卡紧,然后不知道怎使个巧劲,手上拧,赫斯塔尔只听见骨头断裂清脆咔嚓声。
然后阿尔巴利诺笑起来:“还不确定,毕竟现在还在休假。法医主管有可能在案发之后让回去,也可能让其他法医来处理——但是做事最好做到尽善尽美,可不想站在解剖台前撒谎:还是有点职业道德。”
赫斯塔尔冷哼声。
所以他不撒谎方式,显然就是把尸体处理到自己也看不出来准确死因地步。赫斯塔尔挑下眉,忍住几乎要脱口而出声嘲讽,然后他问:“这样处理之后,法医就看不出来死者是被勒死吗?”
“不,那并不是勒死唯征象,但是剩下大部分都可以合理地糊弄过去:死者内脏和脑组织常有淤血,但是这些部分会在接下来处理中去掉。”
阿尔巴利诺边把夏普整个头切下来边回答道,暗红色血已经在地板上聚集成小滩。
“但是有些机械性窒息征象无法掩盖:比如玫瑰齿和由于缺氧导致血液不凝,还有相对其他原因造成死亡来说格外显著尸斑。”
阿尔巴利诺顿下,然后好像想到什什样兀自笑笑:“不过没关系,园丁有时候也会通过捂住死者口鼻方式杀死受害人;只要没有什能让他们联想到死者是被勒死上东西,死尸身上出现窒息征象也并不出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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