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他没有脑震荡
“眼睛颜色呢?”奥尔加追问。
这次阿尔巴利诺沉默时间更长,然后他说:“光线很暗,没有看太清楚……或许是某种浅色,反正不是黑色。”
奥尔加点点头,继续问道:“然后呢?”
“没太反应过来,然后他袭击,打许多拳。”阿尔巴利诺说,点点嘴唇上裂口和颧骨上肿起青紫伤痕,他自己不定知道它们已经变成什狰狞样子,但是定很疼。“然后还把头往墙上撞。”
“钢琴师肯定抓着他头发,用他头撞墙。”哈代说道,他往桌子上放张法医那边刚刚送来照片:是在阿尔巴利诺手术中拍,阿尔巴利诺后脑上有个四厘米长口子,缝好几针。
计划里。”
“是吼,不符合对你侧写,钢琴师不杀犯罪分子之外家伙。”阿尔巴利诺模糊地笑两声,而赫斯塔尔没理他,他听着对方走到房间那头声音,然后——
什东西坠地声脆响,紧接着股葡萄酒果香飘散过来。
“操!”阿尔巴利诺哑着嗓子叫道,“你摔那瓶酒吗?才喝不到半!”
“你真觉得两个人在发生打斗之后不会碰掉那个瓶子吗?”赫斯塔尔反唇相讥道,“别天真。”
医生清创时候剃掉伤口周围头发,这让那道口子显得愈加狰狞肿胀。
“天啊,这就说得通。”贝特斯脸色苍白地喃喃道,“们把那些照片取下来以后,看见墙纸处有些血迹,那些血定是在打斗这个环节上蹭上。”
“没有发现钢琴师血吗?”麦卡德问道——其实按照程序,他不应该在这。这不是个跨州案件,在WLPD没申请时候FBI无权介入,而WLPD当然没申请。麦卡德BAU同事们现在都坐飞机飞回匡提科,就他个人还留在这里。
“按照目前DNA检验结果,没有。”贝特斯苦恼地摇摇头,“连阿尔指甲缝里都没有,钢琴师在行凶过程中绑住他手,他连抓伤对方机会都没有。”
哈代叹口气。
阿尔巴利诺在地上疯狂扑腾两下,然后在发现疼得要死而且血还在不断往外流情况下停下来。他声音里简直透着股莫名委屈:“你就这打碎瓶跟同名葡萄酒吗?你到底有没有品位啊?”
维斯特兰钢琴师有过那多受害者,眼前这个可能是最纠结关于瓶葡萄酒小事。
“这不是个很妙隐喻吗?”赫斯塔尔不为所动地冷笑声。
“你等着吧,会报复你,”阿尔巴利诺警告他,但是鉴于前者嘴唇惨白,这个警告好像没什说服力。“等到做笔录时候,会说你戴个奇丑无比滑雪面罩。”
“没看见他脸,”阿尔巴利诺皱着眉头,慢慢地说,“他戴着个滑雪面罩,不过他身高和相仿——可能比更高些、更强壮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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