麦卡德沉默下,然后问道:“你所说‘连环杀人案现场勘查’是指礼拜日园丁和维斯特兰钢琴师案子吗?”
阿尔巴利诺回答是,然后不出预料地看见对方微微地皱起眉头来。
“来给你们翻译下,”奥尔加刻薄地插嘴,“园丁和钢琴师案子都不是跨州案件,所以在WLPD不求援情况下FBI不能插手;们麦卡德探员心里肯定为此大发牢骚呢,他等不及扮演正义使者把那些杀人犯捉拿归案。”
“莫洛泽。”麦卡德警告地说道,“你作为WLPD顾问,确实还没有抓到他们,这也是事实。”
奥尔加凝视着他,然后简单地回答:“绝对比你先知道他们是谁。”
阿尔巴利诺·巴克斯医生。”
“您好。”麦卡德冷着脸说道,他们两个握下手,阿尔巴利诺感觉到对方手坚硬、覆盖着粗糙茧子。显然,这位特别探员除坐办公室给连环杀人犯做特写之外,可能还给自己安排不少健身项目。
他们双手触即分。
“久仰大名。”阿尔巴利诺毫不真诚地说道,他就在之前某个FBI讲座上远远地见过麦卡德面,要是哈代不开口介绍,阿尔巴利诺都不知道对方是谁。
“听说过你名字。”麦卡德沉思地回答,“你就是前段时间新闻上那个……没有杀自己前女友法医,对吧?”
“好,好,”哈代打断道,这可怜警官看上去和带着群小学生参观博物馆老师样无奈,“麦卡德探员,跟来吧,会给你和团队看些资料。阿尔,”他甩给阿尔巴利诺个锐利眼刀,“你帮处理这个。”
他没说“这个”是哪个,反正急急忙忙地带着麦卡德离开。阿尔巴利诺听着他们脚步声路消失在
“能力比‘没有杀自己前女友’要强大多,麦卡德探员。”阿尔巴利诺愉快地回答,轻佻地冲他抛个媚眼。
“麦卡德探员是们申请来协助调查杀手强尼案,”哈代干巴巴地说道,显然为让对话顺利进行大费心力,“昨天那个猜测没有错,阿尔,法医在那名死者身上发现长久监禁留下约束伤和性侵痕迹,现在高度怀疑凶手就是‘杀手强尼’。”
所以事情显然就是这样:杀手强尼案子是个跨州连环杀人案,在制度规定下现在由联邦探员接管,但是当然也会跟当地警员合作。而显然,FBI派来人里有个奥尔加很讨厌家伙。
“所以也很想问,”麦卡德对阿尔巴利诺说,“据所知,距离你那个案子还没过多久,这个时候你应该在休假吧?为什你现在在……?”
“法医主管联系,问想不想要加入这个案子。有时候会参加连环杀人案现场勘查,显然法医主管认为选择作为这个负责这个案子法医比较妥当。”阿尔巴利诺微笑着回答,“所以回答他说:是,想,向对连环杀手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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