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手在把他用这玩意穿透时候他也还活着,初步推测,被木头捅个对穿大出血几乎要他命。”阿尔巴利诺啧好几声然后才开口,这可不太尊重,是吧。“不过实际上,他死因应该是机械性窒息:你们看他脖子上勒痕,这些皮下出血表明凶手用什东西勒住他脖子时候,他还有生命体征——当然喽,就算是凶手不勒死他,他也会几分钟之后死于失血性休克,或早或晚问题。”
“钢琴师很典型作案手法,”奥尔加撑着下巴评价道,她看上去挺自得其乐,“绞杀动作实际上对于整个谋杀过程来说是不必要,但是显然对凶手有重要象征意义:无论他如何对死者施,bao,最终受害人必须死于窒息。”
阿尔巴利诺扫奥尔加眼,他们两个态度都比较轻松,这真应该好好反省下。他咳
子被缝在他眼睑上时候他显然也活着。”
“挺像是钢琴师做派,比起死后布置现场,他更喜欢活着折磨受害人,装饰受害者大部分工作通常都是在受害人还活着情况下完成。”奥尔加评价道。
“很确定凶手就是钢琴师,奥尔加。”哈代警官在他们身后冷冰冰地说道,“绝不会认错他笔迹。”
“们相信你啦,巴特。”奥尔加甜蜜蜜地哄他,意图抚平他焦躁,“但是案子本身还是得按流程来嘛。”
虽然奥尔加说得没错,但阿尔巴利诺也很确定眼前案子绝对是钢琴师办,他很快检查完死者鲜血淋漓面孔,在室外进行勘验并不方便,等他回法医病理科以后得把受害人这脸血洗掉,那时候他们就能看清楚他长什样。
“而且们可以看出凶手缝线是从右往左缝,你看针脚顺序。”阿尔巴利诺用手里镊子点点其中根线,“钢琴师是个左撇子,是吧?”
CSI之前对钢琴师给警方那些来信做过笔迹鉴定,可以确定从书写力度来看是个左撇子写那些信,而且过往案件中从尸体上刀痕也能证明这点。钢琴师是个左撇子,这是毋庸置疑。
哈代在他们身后发出连串愤怒嘟囔,显然事情并不出乎他所料。而阿尔巴利诺和贝特斯继续检查尸体,如果有必要话,等阿尔巴利诺回法医局之后,贝特斯也会参加尸检,还有可能把死者这身衣服扒回CSI实验室做化验。很多年以来,他们都寄希望于维斯特兰钢琴师可以大意到在死者衣服上留下可提取指纹和DNA,可惜这位钢琴师每次都令他们失望。
死者身体则更触目惊心些:因为他确实不是被绑在那根木桩上,而是被穿透在那根木桩上。被削尖木桩从他背后穿入,在他胸口上冒个尖,能这干人定力气很大。阿尔巴利诺小心翼翼地挑开死者胸口衣服,他胸口处被木桩穿出地方有大量出血。
而且松开他领子之后还能看到,死者脖颈上处细细、红肿勒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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