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巴利诺看着那张惨不忍睹脸,从喉咙里发出连串感叹嘶嘶声。而贝特斯倒是如同往日样声不吭,冷着脸把比例标尺放在死者脸颊边上,举起照相机去给死者面部拍照。
阿尔巴利诺等他拍完才去检查死者面部,重点检查那些伤口和缝线边缘。他手指擦过那些粗糙线脚,它们紧紧地勒在肿胀伤口边缘。他怀疑维斯特兰钢琴师其实可以把针线活做得很漂亮,他把人脸缝得这粗糙就是为模仿稻草人模糊面孔,真是扭曲幽默感。
“伤口边缘有生活反应,”阿尔巴利诺指出,“凶手在把他脸割开、用线缝回去过程中受害者还是活着,扣
物证标志牌,虽然以他们对钢琴师解来说,CSI几乎不可能从这个案发现场提取出有价值血迹或足迹,钢琴师向谨小慎微。
在那堆物证标志牌膜拜般包围中,正是钢琴师最新作品:尸体四肢呈十字型张开,被根高高木桩固定在地上;没法确定这个人是被绑在木桩上还是像蚂蚱样被串在木桩上,反正已经干涸血迹浸透他整个下半身;他头上戴着顶草帽,嘴唇被刀子割开成个大大笑容,又被粗糙缝线缝合回去,看上去像是个稻草人。
——或者不如说,就是个稻草人。
“天啊,”奥尔加喃喃地感叹道,“令人惊叹。”
没人提醒她,她现在这说话特别像是个反社会。
阿尔巴利诺看着那个“稻草”,微微地皱起眉头来:这个受害人身形看上去有些眼熟,但是鉴于他脸上糊满血迹,他时半会也想不起是从哪里见过。
而犯罪现场调查小组负责人贝特斯·施万德纳正站在那个稻草人下面,戴着乳胶手套,脖子上挂着个固定证据用照相机。他听见来人脚步声,转过头来看向阿尔巴利诺:“们已经取证结束,可以把尸体放下来。”
贝特斯在现场看见他们并不吃惊,毕竟参与这种案件总是他们几个。早年哈代警官对抓住在市里横行无忌变态杀人狂们抱很大信心,参与侦查都是各个部门“精英阵容”——也就是他们几个。今天老朋友又在熟悉场景下碰头,要是阿尔巴利诺没猜错,今天也依然会是无所获天。
哈代警官嘴角绷得紧紧,指挥着警员们把尸体放下来。阿尔巴利诺戴好手套,也凑上前去:这具尸体还要运到法医局去做进步解剖,不过在现场就得先观察尸表;现场勘查部分般都是法医现场勘察员活儿,但是钢琴师案子相当恶劣,得有法医执照医生亲自上场。
阿尔巴利诺首先把死者头上那顶破破烂烂草帽摘下来,奥尔加蹲在他们边上津津有味地盯着那顶帽子,说不定正从中体味出杀手什变态幽默感。死者脸裸露出来之后,场景显得更狰狞些:除脸上被缝过遍笑脸痕迹,这个“稻草人”眼睛上还钉两枚大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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