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濯……许……”
玻璃仿佛被激烈动作震动,林星遥椎骨在窗户上磨得生疼,他被干得太狠声音破碎,眼泪都从眼角逼出,“轻点……!”
许濯低头吻他,呼吸烫得人融化。黑夜中他侧脸隐没,汗从脖颈滑下,打湿起伏搏动皮肤。
“遥遥。”许濯声音沙哑,“你好香。”
阴茎粗,bao撞进最深处,林星遥被撞得抖,发出窒息般哽咽。随后几下重到他几乎被抛起,脆弱穴道被挤压变形,林星遥哭叫:“不、呃——不要!”
车沿东线环行,山海与天光之景览无遗。许濯手拿着方向盘,看林星遥兴奋地举着手机拍照,小孩似坐不住,唇角也不自觉勾起笑意。
他曾独自来过这个地方。那时还是深冬,夜幕落下时,天与水都陷入沉睡。
只有他个人坐在洱海边,比天空和湖水还清醒。
从市区往香格里拉走,路茫茫草原,气温渐低,远处可见雪山白色峰顶。林星遥有些晕车,在车上大多时都在睡觉,下车后裹着件厚外套,打个哈欠还会呼出白气。
他早放松防备,海拔高还出现轻微反应,进宾馆坐电梯上楼时候迷糊往许濯手臂上靠,东西也不想拿,都丢给许濯。
白液飞溅到地上,肉体拍击声沉闷快速,林星遥抓破许濯后背,被干得肚子剧烈痉挛,全数喷射到许濯身上。
性爱简直要他命。林星遥哪想到和许濯谈恋爱还要这样上床,这根本超出他对恋爱极限想象。
他被压进床里,哭着闹,许濯很温柔地在他耳边哄,虽然对他来说无异于恶魔低语。许濯进得很深,抱着他像要压坏他,林星遥昏头晕脑,被拽进情欲狂潮。
狂潮巨浪,如神如渊,将他搅碎咽下。
他只是颗孤独星,可从天入地,不复回还。
许濯惯着他,给他拿包,牵他回房,进门后房里开好暖气,还给他脱衣服。等被脱到就剩件单薄上衣,屁股凉凉时候,林星遥反应过来。
“要睡觉不呜”
“别弄”
好阵挣扎呻吟后,林星遥被抱起来抵在窗户上,屁股含着根阴茎吃力吞吐。他被迫抱紧许濯脖子以免掉下去,两条腿夹在许濯手臂上,人几乎被对折起来抱着。
落地窗外可见远远草原绵延,小镇漆黑,偶有灯光明灭。林星遥被压在玻璃上操干,性器粗鲁插进他身体,交合时发出硬物反复压迫软肉水腔声。林星遥不住呜咽哼叫,很快没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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