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很累,”孟小兰痛苦地揪住头发,“她每天躺在这里,根本不会有好转,再这躺下去,连遥遥以后念大学钱都要花完,每天下班还要来看她,给她送饭倒水,端屎端尿,老公现在听去医院就骂,孩子也不理,说不关心他姐姐也不知道去哪里,这多年连个信都没有!要是有她在,也不会像现在这累”
孟小兰挣扎极,不断拿手拍打自己额头,要把什东西拍出去似。
许濯没有阻拦她,只说:“为外婆请位护工,明天起您就可以休息。星遥之后上大学费用您也不用担心。您只是太为家人着想,如果能多为自己考虑,许多事
外婆,请你别对他提起这件事。”
“您既然知道,为什还要做伤害他事?而且在看来,您也很爱您妈妈。”
孟小兰低声说:“你们都是孩子,很多事情只有在你们长大以后才会明白。生活是现实,也是为家”
许濯说:“不。这些都是夏文灌输给你思想。在遇到夏文之前,即使你生活不尽人意,你也从没有过伤害别人想法。”
“你还小,你不解大人!”
“但解夏文。”许濯话音冰冷,“他与你们促膝长谈,解你们性格,家庭,职业,然后举抓住你们弱点。他可以通过很多方式放大人心理缺陷,不仅是看似真情实意交谈。无形中引导你们进入某个特定场景,眼神和肢体交流,本名著上某个人或是某句话,某次旅游,朋友会面心理暗示日积月累,尽管人在做某项选择时受到自童年时期起根深蒂固思维影响,但们永远都拥有黑暗面,当你被推到崖边,坠亡只是念之差。”
孟小兰看怪物般看着许濯,“你究竟是谁?你认识夏老师?夏老师不是你说那种人!曾经生活团浆糊,每天都很累,工作完回来还要做家务,家里没有人理解是夏老师开导,在他帮助下找到份更好工作,——”
“过氧化氢溶液。”许濯忽然打断她话,拿起那根针管。黯淡月色中,针管内溶液微微折射光。“当溶液注射进人身体,血液中血红蛋白细胞含铁化合物会促进过氧化氢分解为水和氧气,人血液容纳有上限氧气含量,这样针管氧化氢溶液从既无肿瘤也无脓包部位注射进人身体,过量氧气形成气泡阻断血流,气泡可能路到达人大脑造成脑缺血,从而形成永久性脑损伤或偏瘫。”
孟小兰忽地浑身如筛糠般抖起来。许濯说:“你本性善良,即使缺乏医学常识,也明白擅自为病人进行注射危险性,所以刚才您犹豫,害怕。本性使然,您不愿做这件事。不知道夏文具体对您做怎样心理暗示,但是阿姨,您母亲已进入肺癌晚期,本就时日无多,如果您真这样做,除伤害您家人,没有任何作用。”
孟小兰喃喃:“不知道,只是想给妈妈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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