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濯温声道:“星遥曾几次与提起过您,在他心中,您非常温柔善良,即使家中并不富裕,也竭尽所能接济他和外婆,他还说您厨艺非常好。”
孟小兰愣愣地:“你是遥遥朋友?”
“是他同学。”
孟小兰苍白着脸:“遥遥心思单纯,他他很爱他
她这才注意到,说话人竟然是个小孩。个年轻、脸庞仍有青涩孩子,那目光却幽深冰冷,让人看不出情绪。
许濯说:“猜夏文告诉你他曾经是医生,并且在你面前出示过医科大毕业证书、医师资格证和中心医院工作证明,所以尽管他现在只是个职业战略规划师,你也对他医学方面说辞深信不疑。”
女人惊疑不定:“你是谁?你认识夏老师?”
许濯忽然问:“您经常看新闻吗?”
“什、什?”
深夜,病房内安静,心电仪数字无声跳动。
人悄无声息走进病房,来到病床前。李茹仙睡得很熟,病痛令她意识每天都不如前天清醒。
那人在床前站很久,低头看着老人。人影从口袋里拿出记针管,手指发着抖,针管几次险些滑落指间。
在针管即将抵上老人手臂时,忽然黑暗中响起个声音:
“你真想这做吗?”
“就在中心医院附近,名中年男人开车撞死他岳父岳母,原因是两位老人不认可他司机工作,常年在他面前表达不满;不久后,男人还在上高二儿子跳楼z.sha,男孩成绩优异,半年前才从县高中成功转进七中。”
许濯走到窗边,随手用餐巾纸拿起落在床上针管,对着微弱月光漫不经心看眼。
“在这之前,这位司机已在夏老师职业战略规划课学习近半年课程。不仅如此,他还让自己儿子来旁听这门课程,父子二人与夏老师私下交流甚密。”
孟小兰蠕动嘴唇:“夏老师是位称职老师,他帮们分析自己能力,指引们未来职业和生活方向,还和们谈心,他课有很多人来听,只是其中之。”
许濯说:“不仅如此,他还额外关注某类人。比如那位司机工资微薄,生活拮据,常年遭到岳父岳母贬低和打压;司机儿子成绩优异但性格内向,作为名插班生直没能适应新环境,没有朋友,父母寄予厚望,学习压力大。至于阿姨您”
那人差点尖叫出声跌坐在地上,针管掉落。窗外冰冷月色落下,照亮这个人脸——林星遥姨妈,李茹仙小女儿孟小兰。
黑暗病房内,许濯不知何时站在她背后,或许已等候她多时。孟小兰腿软扶住床尾栏杆支撑住自己,好会儿才找回声音:“这是过氧化氢溶液,医生、医生说,注射这个溶液可以杀死癌细胞,可以增强治疗效果。”
许濯平静问:“哪位医生?”
孟小兰战战兢兢没说话。许濯语气温和些,说:“是位叫夏文‘医生’吗?”
孟小兰惊慌看向许濯:“你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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