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杳很想问他，但是又不敢再继续问下去。
宋渌柏真
会捡到那封情书还保留这
久吗？而且她那封情书明明是写给别人，分明不是写给他。
可是脑子里又控制不住地冒出另
个念头——他从头到尾也没说过是写给他，不是吗？
如果那封情书真是她当初写那封，那也就是说，宋渌柏喜欢人是……她？
仿佛浑身血液都涌上心口和脑子里，让她整个人晕乎乎，出
层薄汗。
她突然想到昨天宋渌柏握着自己手,伸进那潭活水里时碰到金鱼。现在某种可能性就像尾停在她手里鱼，想伸手去碰又不敢,怕碰就摆尾消失得无影无踪,或者只是泡影。
“该你。”
“
……”她抿抿唇，最后鼓起勇气僵硬地摇摇头。
宋渌柏忽然伸手，捏着她下颌迫使她转过脸正对着他。即便甄杳视线没聚焦,也能感觉到他紧盯着自己眼神。
“会吗。”
甄杳紧张得快没办法呼吸。
“你为什要问这个……”
“随便问问。”他重复她刚才答案。
“可是是先问你,要回答也应该是你先回答。”
身侧男人忽然慢条斯理地往后靠,沉默这几秒钟里不知道在想什。
……吻？他提起吻是想说什？难道也是想到昨天在车上发生事吗？
甄杳用力咬咬下唇,齿缘尖锐压迫带来疼痛感。握着她左手那只手并没有用太多力气，她要是想挣脱大概也能挣脱，但她却鬼使神差地维持着原样,努力说服自己忽略它。
“亲吻当然算是非常亲密行为。”她开口时才发现自己喉间干涩，忙轻咳声,“包括,但不仅限于这个。”
“为什对这件事这好奇？”宋渌柏却没马上回答她问题，撑着手微微偏头睨她。
离得不算近厨房位置忽然传来纷杂走动动静,挟着隐隐回声飘过来，惊得甄杳想也没想就猛地把手缩回来，假装放松自然地搭在膝盖上。
可是，可能吗？他定见
为什他要强调“也包括别人对她亲密行为”？
如果不是她太过自作多情，那他们彼此试探，好像是同件事。
“……不会。”甄杳鼓起勇气答道。
宋渌柏目光忽然变得灼热，捏着她下颌手指微不可察地轻轻摩挲两下，接着勾勾唇，“好，知道。”
知道什？
“不会。”-
你会对你喜欢人之外人,有什亲密举止吗？-
不会。
他竟然真回答，而且还说是“不会”。那车里那个吻呢？该怎解释？
甄杳提起力气吞咽下,心慌无措地舔舔唇。
然而那边佣人并没有走过来,是她自己吓自己。
“就……就是随便问问,你不想回答话就算。”
“那你会吗。”
“什？”
他不疾不徐地道：“同样问题，也问你遍。只是不仅限于你主动做出亲密行为，还包括别人对你做，你接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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