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简有些愤懑,他凑近点,伸手捏住梁函肩膀,压低声咬牙切齿道:“可是你不喜欢,梁函,你不肯和谈恋爱,你对没有感觉……你就应该像个陌生人样对袖手旁观。这是事情,是公司事情,不会连累到你,更不会牵扯你利益,你为什就不能沉默地离远点,不闻不问地看笑话呢?”
他说话时呼出酒气扫在梁函脸上,梁函抬起头,看见秦至简眼底不知何时遍布狰狞红血丝。
对方眼神灼热,像被烈酒浇过火,燃得更烈,烧得更烫。梁函肩膀生疼,秦至简多半是醉,醉男人才会问超越自尊问题,会失去控制力气,会试图刨根问底。
梁函在这样视线下没有办法撒谎和逃避,他只能诚实。
“因为已经没有办法把你当个陌生人。”梁函声音有些颤,像在哽咽边缘,“如果能,就不会害怕再谈场恋爱,你明白吗?”
人感到不堪,但又是这个行业最见惯不怪事情。
然而,真当他把这些年过往,点滴地说给梁函听时候,秦至简才迟钝地发现,段林秋离开,对他是有冲击。
两个人坐在客厅里,昏黄灯光温暖又无声地将两人包拢。秦至简最近总是个人喝酒,茶几上摆着四五瓶洋酒,都是开过封,被喝半。
秦至简喝酒不兑,只放几块冰,再烈酒都是这样面不改色口接口地喝。喝口,讲几句,再喝口。
梁函本意是想让秦至简倾诉下,好受些,因此他自己面前摆着红酒,聊好半天才泯过小口。
却不想,这是两个人第次,梁函还没什反应,秦至简竟生出几分醺然。
秦至简话越说越少,到最后只低头喝酒。
像是借着酒劲,他才终于再次生出勇气,冷不丁地质问梁函:“所以你为什要帮?”
这话来得有些突然,梁函原本怔忡,但很快又反应过来。这怕才是秦至简今天直冲冲来找他,真正想问话。
他犹豫很久才开口,“没有为什,就是想帮你。秦至简,不恨你,也不讨厌你,是希望你好。不知道段林秋要和你解约会不会与当初决定有关系,可是这件事帮上忙,就想帮你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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