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子书打算把这些衣服收起来,送去干洗处理下,以免陈旧性泛黄,然后重新保存。
傅金池上学校初高中部直升,其中尺码最大套,大概是高中制服。严子书转过头,若有所思地端详着
跟大街上常见那种运动风格蓝白黑校服不同,展开来看,是笔挺深色制服,校名是东城本地所最知名私立学校,严子书记得,傅为山也是这所学校毕业。
严子书翻过傅金池家里相册,他从幼儿园到小学再到中学,上都是所谓高级私立。
也就是俗称贵族学校,年大几十万学费搞精英教育那种,想来傅之章自视高人等,就算私生子也要送去这种地方,不过是点钱事,花钱买他不丢面子,值得。
以前偶尔,傅金池跟严子书提到上学时候事,他形容自己同学基本分为两种:种是趾高气昂,种是伪装得比较深趾高气昂。
仅凭口述得到信息有偏差,像严子书这样普通公立学校成长学生,度怀疑是不是因为他自己太愤世嫉俗。直到看到毕业照片,才又觉得他说可能也不无道理。
出傅金池小时候毛线鞋。
粗毛线针勾婴儿鞋,实在太小,说是玩具都还要加个“袖珍”程度,两只握块儿都不够填满个成年人手掌。
严子书对婴幼儿在每个阶段应该长成什样没概念,反正他能看到被大人抱出来宝宝,脚丫好像都比这大些,他没法想象傅金池刚出生时到底有多小团,才能把脚塞进去。
他还怀疑傅金池知不知道家里收着这个,大概当妈才会有心把这些旧物压箱底留着。
严子书怕它们放坏,下楼去找防霉防潮香片,傅金池却跟上来发现。
毕竟能进这些地方学生,全都是投胎学级选手,从出生就含着金汤匙。
天之骄子,傲睨万物,总之傅金池跟他们相看两相厌也不是什意外事。
“扔吧。”傅金池忽然开口,“都是没用东西。”
“要扔你去扔新。”严子书却笑着说,“你不要这些要。不要扔东西。”
傅金池便没有坚持,只是挨挨蹭蹭地贴过来,下巴贴在严子书肩膀上方晃来晃去。
严子书把鞋摆在手心里,笑他说这是真正“穿小鞋”,傅金池都不知道他从哪个犄角旮旯翻出来,先是浑不在意,又有点恼羞成怒,搂着严子书威胁“你是不是自己想生个”。
“错,没有那个功能。”笑闹会儿,严子书掰开他勒在自己腰上胳膊,口不对心地道歉,“别闹,再翻翻有没有什东西被虫蛀。”
阁楼小窗打开,风从外面吹进来,新鲜空气股脑涌入,这里空间家政人员也会并打扫,倒是没什灰,只是箱子里东西都是尘封,带着股陈年味道。
傅金池两手插兜,站在边,没所谓地往里瞧。
箱子里别也没什特殊,都是幼儿和少年衣服,还放着傅金池中学校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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