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次以主人身份居住在此,发现许多以前没有注意到东西。
不常用橱柜抽屉里有傅金池小学时用过铅笔盒,有他上音乐课用过竖笛,有他中学时组装过航模,有他成绩单和得过各种奖杯证书。看起来,傅金池头脑很好,想来老天总还是有点公平在那,从他身上拿走多少就给予多少,或者反过来说也成立。
收拾阁楼时候,严子书甚至还从旧木箱里翻
屋里井井有条,没有丝灰尘,就好像他们从没出远门离开过。
以前他每次来都是暂住,作为客人身份,这次感受却突然变得完全不同。
尤其第二天在晨光里相拥醒来时候,严子书忽然意识到,以后这就是他们自己家。
他住在傅金池主卧里,手边用都是傅金池东西,衣柜里是傅金池和他衣服,书房里也摆着两人书,不用再搬来搬去,接下来可以安心住上几十年地方。
傅金池在别处自然还有其他房子,偶尔小住,有些是傅之章留给他不动产。
他在每个人心里打上“二老板”标签,括号:不好糊弄那个。
严子书其实还真有套可恶突袭检查工作计划,只不过这会儿没那急。
跟心理医生掰头两年,他大致已经摆脱那种忙得脚不沾地焦虑状态,但跟傅金池随心散漫不同,事业是他实现自价值感和获得尊重需要,有是定要有。
相对应,不上班时躺在傅金池怀里看电影,就显得是尤其轻松愉快时刻。
吃完饭后,司机送两人回家,傅金池放Lily下班,不用她再继续跟着。
但显然他最习惯还是这里。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
书架上那个美丽女人照片旁边,多他们两人合影,还摆张镶在相框里手绘。
其实傅金池手机里还有许多严子书单人照片,这张合影是街头摄影师抓拍瞬,他们在碎金般阳光下隔着喷泉下意识对视,事后摄影师把洗好照片寄过来。
如果说在蓉城老家属院里,是两个人共同营造个小家,回到东城,严子书好像下闯进傅金池生活洪流里,身边点滴都是关于傅金池过往痕迹。
到傅金池家门口时候,威廉日不见思之如狂地扑上来,朵尾巴快摇成电动。动物托运怕有风险,头天有人专门开车送它回来,正好把傅金池在蓉城车也运回来。
严子书跟傅金池大部分东西也已提前送到,有家政人员整理收拾过。
傅金池不喜欢外人闯进他跟严子书组成小家地盘,但该妥协时候也得妥协,这栋小洋房比他们在蓉城租房子大很多,维护保养需要花更多精力,而且主人长期不在,需要定期有人上门打理,否则空屋子放着会衰颓很快。
在他们计划搬回来前,去年Lily还找人翻新过水电,切都是正好状态。
严子书打开客厅灯,凭借上次来印象,去厨房烧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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