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要们等他?”严子书挑挑眉,“他怎知道们过来?”
“这,你们不是说好吗?”工作人员莫名挠头,“你这两张票盖他私章啊,他说收到这样,就打电话通知他下,看你们提前走才拦。其他别问,可不知情啊。”
闻言严子书顿顿,时都不知往下接什,只怀疑自己之前是不是压根杞人忧天。
这感觉就像你以为前方会出现大BOSS,结果对方却把故弄玄虚玩出小学生水平。
听起来简直浪费人时间。
严子书环视周,那个叫兵兵画家不在现场。
这自然在预料之中,布展有策展公司,守门有画廊员工,画家本来就不用全天候守着。
前两次严子书他们为工作过来,都是事先约时间见面。只是既然兵兵寄票不打招呼,他们过来也就省略这步,甚至严子书倒想看看,对方会不会从天而降地出现。
流连半个多小时,仍然没人露面。
傅金池皮笑肉不笑:“走?”
。
傅金池倒也没忘这茬,只是对于特地为这个小角色跑趟,态度有些嗤之以鼻。
严子书理解他这个反应,傅金池已经跟他透底——这个兵兵他记得是以前试图仙人跳自己个小鸭子。后来骗局没成功,傅金池也再没见过他面。至于过这多年,对方摇身变,成什新锐画家,大概有什新际遇,但这和他们可谓点关系没有。
严子书只是想不通,对方现在又找上门来,谁知道为什,叙个旧?
择日不如撞日,两人去画廊日子是个周三。
又过将近二十分钟,据说堵车在路上新锐画家兵兵才终于赶到。
兵兵甩上出租车门,立刻被炎热潮湿空气包裹,他顾不得擦把头上汗,急匆匆跑向画廊大门,无视跟自己打招呼工作人员,
严子书于是点头:“走吧。”
浅浅试探下,也没发现对方有多高段数。
反正这也算把两张票用过。
两人回到门口,正要离开,门口工作人员忽然叫住他们:“哎,麻烦你们等等。”
工作人员摘下鸭舌帽,似乎自己也搞不清状况,只是公事公办地传话:“你们是严先生和傅先生吗?要不先别走,再待会儿?兵兵先生正在赶来路上,可能有点堵车。”
地处偏远又是工作日白天,画廊几乎门可罗雀,除他们没有别参观者。门口只有个工作人员,没精打采地坐在桌旁玩手机,敷衍地撕票,就放两人进去。
厅内展出画作数量没那多,场地显得空荡荡。
傅金池闲庭信步地溜达,闲闲地抬头端详墙上画作。
这个画家几乎每幅画,都用饱和度很高刺眼色彩,有很意识流,有则堆砌堆元素,构图里时不时冒出只眼珠双手之类,要说相同点,给人感觉都很难受。
顺便,在专访软文里,将之形容为他艺术特色,挣脱束缚,寻求灵魂自由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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