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及到正事,严子书效率又变得雷厉风行,到家后便把两张票翻出来
算,及时行乐时候当及时行乐,什正事,都放到明天再说吧。
*
翌日早,严子书起床后看到手机邮箱提示。
丁鸿波发来文档已打包躺在里面。
其实严子书心里也不确定,他期待能从中发现什。想证实有人在敌意针对傅金池吗?
严子书走过来时,瞥见屏幕上文档有“金凤台”字眼,便知他在忙着工作。可傅金池这种专心致志模样实在不多见,看似慵懒,眼神却很敏锐,有种致命吸引力。
全神贯注地工作,放在严子书身上属于常态,他却完全看不得傅金池摆出这种架势。
而如今严子书也越来越放肆,趴在靠背上,手指轻轻摸着他喉结:“在忙?”
傅金池抓住他手,按在自己肩膀上,转头浅笑着问:“你觉得呢?”
“觉得,工作是忙不完。”严子书认真,“要不别看,明天再说。”
分遗产指定留给傅金池。
对于此事,傅金池不仅无动于衷,回应得还十分油盐不进,让他可以考虑送给管家。
他多要份可有可无人情或者个马场干什?给自己添麻烦?
裘叔似乎也有些烦闷,从他角度来说,自己膝下无子,远在内地那些兄弟和侄子们又多年不来往,甚至生过龃龉,与其全部留给他们,按自己划分亲疏远近分配有何不可。
严子书则觉得,傅金池固执拒绝,是不想成全他那种自认痴情念想。
比起丑闻本身有多耸人听闻,严子书在意是这些陈芝麻烂谷子传言,到底哪儿来。
毕竟时隔多年事,突然被翻出来,很多时候可能是有背后目。
当然,也可能没有,只是纯属巧合。如果没有那个新锐画家兵兵有指向性地寄来两张票,并且他竟然还是傅金池“故人”,严子书应该不会犯疑心病,甚至重新想起这回事。
目前二者看起来没有关联,也许是他想多。
不管怎样,等回蓉城后,画廊还是要去趟。
“哎呦,这可真不像你嘴里说话。”傅金池戏谑,“你上回可不是这说吧?”
“说什吗?”严子书调笑,“说你气性大,可从没说工作比你重要呀。”
傅金池乜斜他,黑漆漆眼眸变得越来越幽深,像深不可测漩涡。
“你要是也证明比工作重要——”严子书慢慢坐到他腿上,“就证明有多爱你。”
傅金池思考片刻,亲亲他手上戒指,像拍卖落锤样回答,“那行,成交。”
大概这两个人往后还有得拉锯。
接不接受其实都无所谓,严子书此行任务只是陪同。
只不过他脑海里也惦记着自己介意事——就是那个莫名其妙“兵兵”。
那两张画展票还放在家里,这不被裘叔事抢先,至今还没顾得理会。
此时夜色已深,傅金池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膝头摆着个平板电脑,翻看着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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