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为山正在气头上时,又听傅晓羽番怂恿,说表哥你怎就让姓严自己辞职,也太宽容,明儿他没准就跳槽到竞争对手那领高薪,过得滋润着呢,岂不是点代价都没有?
被这激,倒真是越想越恨,因而傅为山还干件特别诛心事,在业内放出风去,申明这人是因为叛主被扫地出门,品行不端,要用他可得好好想想。
来二去,很多本来想递橄榄枝公司果然歇心思。
之后严子书在东城之内,恐怕短期内都不好找到工作。
往大说,在整个业界,除非他彻底转行,否则名声总归要受波及。
他想要个人,能得到自然最好,得不到话,就毁对方再得到。
这才是傅金池处世哲学。
在这之后,傅金池其实没把“严新”存在告诉傅为山,那是他自己要独享秘密。
他只把对严子书资产调查结果轻飘飘丢给傅为山,并如愿以偿欣赏对方震怒。
傅金池最擅长老本行,添油加醋,搬弄是非。
男人话能不能信,尚且值得商榷;但至少傅金池表演,是万万不可信。
严子书棋差着,就是忘这点。
相爱可以逢场作戏,谁说决裂和分手不行?
傅金池想要东西,可从没真想过放手。
说起来,傅金池查出严子书这些小动作,就和他身上之前点点滴滴违和感对上。
实际上傅晓羽这是还死心不改。
他想等把人赶得走投无路,自己不是就能随便拿捏?
回头傅晓羽估摸着抻得差不多,甚至还根据原先公司里登记员工地址,找去严子书住公寓,想看看他落魄到什程度,傻敲半天门,里头哪有什人回应。
他个没脑子也不想想,这是公司租房子,人离职以后早就搬走。
严子书甚至都
而他每次都能非常成功。
*
经过公司几轮内审,严子书这边确实没发现太大问题。不管是他个人账户上没多少钱,还是他把资产转移到国外这些事实,虽然可疑,但这也是和公事无关范畴。
实在要拿着放大镜看,他工作中自然还是能找出不力地方,其实这也正常,所谓做得越多错得越多。但平时他得罪过人和罪过他人,此时倒正逢机会跳出来弹劾。
众口铄金积毁销骨,以上种种能不能构成证据是回事,但傅为山内心已然定罪,将严子书视为寇仇,绝不可能再信他,也不可能再用他,于是用这些为由头,压着他引咎辞职。
像严子书公寓里总是空空如也,个人物品总是少得可怜,问他就是够用就行样子,不置业也不理财……所以原因是,严子书早就想着跑路。
其实傅金池在意不是“他有什目”——那是属于正常人思维。
问题傅金池不是什正常人,第反应只是“他怎敢跑”。
严子书居然在被背地里筹划出金蝉脱壳。
被欺瞒新仇旧恨加在起,他万不能容忍对方脱出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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