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公司时候,除自己手机,他连支笔都没带。兜里空空,但好像连很多负担也起扔下,竟然还觉得有点轻松。过会儿,电话响
这是造成公司上下人心惶惶今日头等大事。
他在人力总监震惊目光中经历场洗礼,并很快在八卦群里引发场新地震。
很多人都曾觉得,吃瓜对象打死都不可能吃到看起来最稳重严总身上。
得,活久见。
这特到底是什情况?
收拾东西时候,严子书想,傅为山也未必多重视自己,大概只是更恨傅金池。自己勾结傅金池,就好像证明傅金池比他更值得投靠,是因为这样,所以格外难以接受?
不过对严子书来说,这倒不是什值得在意事。
严子书把工位上东西归置下。因为对今天早有预料,这些天他已经收拾过很多次,桌面上没多少东西,整齐得很。走出总裁办大门,秘书处有人在探头探脑。
刚刚砸东西动静太大,几乎惊动整个楼层。
傅为山以前也不是没冲他发过火,但跟今天,bao怒程度完全不是个量级。
“停职,你说得倒轻巧!”傅为山心里怒潮陡涨,“你怎有脸说!吃里扒外东西!”
严子书缄口不言。他偏偏头,个什重物从他耳边飞过,重重砸在地板上,发出巨大声响,是个订书机。傅为山脸色铁青,额上都起青筋,像要吃人样瞪着他。
“就说呢,早该觉得你们不对劲!就是直不想怀疑你罢!”
“你知不知道你这是什行为?你瞎眼吗?”
“他给你多少好处?从什时候开始?”
出门时候,严子书想想,这和原剧情倒也微妙地对上,果真闹得人人自危。
只是排查叛徒就不用排查,他应该直接等审计组传唤就可以。
走到楼下,是个冬日里难得明媚下午,路边有人还在反季吃冰激凌。
严子书舒口气,也不急着回去,沿马路直走到街心公园,在喷水池旁站会儿。
阳光懒洋洋地晒在他身上。
“怎这是?”Helen忧心忡忡地要拉他去会议室说话,“是因为投标事吗?”
“别去,就在公区吧。”严子书拒绝,递张密密麻麻工作交接表给Helen,不想连累她,“工作内容和工作进度都在这上面,有事给打电话。近期没事最好别找。”
Helen还想再说什,终究说不出来。她看看手里这东西,明显是早有准备啊。
Helen嗫嚅:“你这是……”
严子书道声“保重”,就自己去人力部办停职手续。
“怎不说啊?不敢?”
严子书律不正面回答,只说愿意接受审计组调查。
傅为山鼻翼翕动,歇斯底里地发长达半个小时火,最后怒视着他:“滚!!!”
“抱歉。”严子书浅浅鞠个躬,转身向外走去。
背后阵稀里哗啦,不知傅为山又摔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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