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师尊,”严绥温声应道,“们会尽快回来。”
通讯被切断,江绪将玉牌重新揣回袖袋中,终于能够开口:“师兄,师尊意思可是怕渺音前辈因着与他恩怨,会来寻仇?”
“不无可能,”严绥若有所思,“且不管如何,合欢宗确曾与魔修结过盟,今次动乱,恐怕不好解决。”
在他记忆中,魔修动乱应是几十余年后事,今次忽然提前,恐怕
“厉害又不是你!”简楼子呵斥道,“意外时时刻刻都在发生,你知不知道前阵子时候,你命牌暗淡许多?”
前段时日?江绪茫然地回想会,犹豫道:“许是因为……在魇鬼梦中,命牌感应到那时神魂离体……”
但其实并无大碍。
“派胡言!”简楼子打断他,“命牌岂会被区区魇鬼影响,子霁,你说说,你哪儿做错?”
江绪闻言,不明所以地看眼严绥,只见对方微微垂着眼睑,平静道:“子霁明知师弟体质特殊,魂魄于魇鬼之类阴邪之物乃是大补,却仍带着师弟块入魇鬼构筑幻梦中,害师弟险遭不测。”
似乎大事总爱挤在块发生,两人紧赶慢赶地往中州奔去,才走不到半路程,简楼子便再次联系他们。
江绪为难地捏着自己玉牌,求助般看向严绥:“师兄……不若你来?”
他对简楼子敬畏在经年累月积累中已经不是时半会能撼动,严绥从他手中接过玉牌,顺势与他十指相扣。
“师尊,”他在简楼子开口前发声,“同师弟还需要半月才能赶回来。”
简楼子那头沉默会,极明显地吸口气,道:“让你师弟自己同说话。”
这话听着颇为自责,但江绪却能感觉到自己手指被轻轻揉捏着,严绥注视着自己目光里含着微妙挑逗,根本没把简楼子话听进心里去。
他对保护好江绪这件事极为自信。
简楼子仍旧在滔滔不绝地说着大道理,有些令人烦厌聒噪,严绥在他停顿中适时地开口:“师尊,前几日夜观天象,瞧见有颗暗淡红星忽地恢复生机,你可是为这事联系们?”
简楼子明显地停顿好会,肃声道:“合欢宗余孽重现中州,恐会再度与魔修联手,形势危急,你们不可在外过多停留。”
江绪瞬间便想到渺音,他给严绥个征询眼神,看见对方丝毫不意外地笑笑。
江绪缩缩脖子,将严绥手抓得更紧,又轻轻晃晃,但严绥却只是给他个爱莫能助表情,将玉牌塞回他手中。
于是他只得硬着头皮开口,呐呐唤道:“师尊。”
不用想也知简楼子如今该是如何生气情形,他不自觉地皱着脸,整个人都紧绷到不行,只等简楼子呵斥自己。
果不其然,简楼子听见他声音后,火气骤然大起来:“江绪,你就仗着你师兄在,哪都敢跑!”
江绪忍不住小声辩解:“师兄如今已鲜有敌手,师尊你不是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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