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渺音拍拍脑门,才想起来件事,“忘你不曾去过东洲,对此事不太解,其实若能在梦中将魇鬼杀,也样能救人。”
江绪边思考着边点下头:“也就是说,虽然入梦之人死,现世中也会死,但魇鬼也是样?”
“不错,”严绥微微颔首,“看来们必须得直跟着梦主。”
……
另头叶府里,沈长风好不容易将病养得差不多,便从常福处得知这堪称惊天
“棋德?”渺音听得他随口说这词,不由噗嗤笑,“怎会有这种东西,高司空都比有德!”
江绪被他噎得没话说,只好去抓严绥袖子,眼神中透露着点不甘心。
他从未见过如此厚脸皮人!
严绥反手包住他手掌,轻笑声,道:“前辈活得通透,于寻之道上颇有造诣,还是先说说破梦之法罢。”
摆明就是在替江绪解围,渺音勾勾唇,没有立即开口。
坊间都说高司空行事荒唐,未行三书六礼,只是顶红轿吹吹打打抬至天牢门口,甚至到司空府后也只是大门合,连昏礼都未行。
但所有人都知,今后便没有那个名冠上京城沈大姑娘,她入司空府,高司空说她是妻便是妻,若哪天烦,说是妾,说是府上婢女,也无人能置喙。
谁让圣人态度就是如此。
“说起来,这事当年也听过两耳,”渺音袖袍拂,将好好棋盘打得乱七八糟,“这高司空在五六年前时被治个腰斩之刑,说是……冒犯宫中贵妃娘娘。”
严绥端着茶盏,手指略微抬,棋子便咕噜噜地分好类跃入棋篓中。
明明同是修无情道对师徒,若是简楼子能如此……
他飞快地止住自己心底那丝艳羡不甘,垂垂眼,再对上对面二人目光时,又是含情脉脉风流样。
“照理来说,这梦里已经过三月有余,魇鬼合该对梦主做些手脚,可在现世中,太傅府被抄,高司空娶亲都是确实发生,若魇鬼想让梦主在梦中陷得更深些,大可让沈家不受此难。”
“们只能继续等下去,”严绥似是早有预料,面上露出无奈之色,“若等到不得不出去时都没能唤醒沈长风,或是找出魇鬼隐藏在何处,那此事只能宣告失败。”
江绪不明所以地重复遍:“找出魇鬼在何处?”
“前辈方才并非没有破局之法,如此做,未免有些失君子之仪。”
渺音极明显地翻个白眼:“又不是君子,不想下就不下,换简楼子来都不敢跟多讲两句道理。”
严绥但笑不语,渺音在他清凌凌眼神中渐渐烦躁起来,不由柔柔笑,往他这边凑来:“你这小辈,如此看可是觉得好看?”
他烟波慢悠悠转,看向江绪:“怎,不怕你这好师弟……看难受?”
江绪这才回过神来,瞧见他们神情姿态时忽地有些恼,不用瞪渺音眼:“几十岁时都不会如此下棋,您这就是没有棋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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