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聂文柏不仅能高效地处理好工作,还能在空闲时间收拾好他们两个人出行物品,等到出发那天商渝只用带上手机上车,然后眼睛闭开始补觉——后备箱里行李箱是聂文柏提前晚打包好,他甚至没有动手机会,
他想想,补充句:“是写进劳动合同里工作范围。”
商渝唔声,表示自己知道。
聂文柏默契地换个话题:“下午是想回家休息,还是出门逛圈?”
“想去买点秋装,”商渝显然早就有打算,“虽然这边没有秋天,但那边已经开始降温。”
才不要回去,他腹诽,现在回去,今天都别想从床上下来。
“你不要明知故问,”商渝给他夹块肉,“就说愿不愿意吧。”
“怎会不愿意,”聂文柏从善如流,“准备什时候回去?”
商渝看眼日历:“下下周五吧,坐早上飞机回去,在那边待两天。”
“会不会太赶,”聂文柏提议,“多待天吧。”
“那得多扣天工资,”商渝笑着拒绝,“没全勤本来就已经很亏。”
商渝每年都会找时间回老家趟,只是每次都匆匆忙忙,待上天就重新回来,继续累死累活地工作。
当然,不能否认有部分原因在于聂文晋根本不能忍受他消失在自己掌控范围中。
而今时不同往日,聂文晋已经被送到大洋彼岸,今年日子又刚好赶上周末,只需要请天假,就能拥有个三天假期。
说不定还可以更长。
聂文柏看他眼,主动说:“会认为你这早告诉,是想带回去见家长。”
……
接下来两周风平浪静,商渝天天两点线地跑,还被许姨菜喂得胖两斤,往太阳下站简直容光焕发,抓眼得不行。
而聂文柏依然在忙,商渝跟他在块住得久,实在好奇这人究竟是怎维持这种全年无休高强度工作模式,据许姨所说,从她刚到别墅做事起,聂文柏就已经常年不着家。
不由让人好奇他是怎能好好地活到现在,甚至每年体检报告都是极度健康。
商渝想,这大概也能算是种天赋吧。
聂文柏就没在行程上发表多余意见,商渝其实也是个隐形工作狂,同为工作狂他心知肚明这事没得商量。
不过三天假期也不算太短。
于是他说:“让李可订票。”
“私人行程还要麻烦助理,”商渝笑骂他,“真不愧是资本家。”
“给她开工资比市场价多倍,”聂文柏解释道,“私人出行同样在她职责范围内。”
商渝用再随意不过语气问他:“那你想不想见见她?”
他说得轻飘飘,聂文柏却笑。
“认为你想让见她,对吗,商渝?”
商渝故作无奈地叹口气:“好吧,好吧,确是想带你回去,你都把介绍给公司同事,那也得让妈妈见见你吧。”
“只是这样,”聂文柏含着笑意问他,“作为种交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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