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相隔不远大厦顶层,聂文柏坐在上首,眼神专注而严肃地盯着自己电脑,周身气压颇为低沉凝重,而围坐在桌边人全都沉默得好似鹌鹑,徒留位站得笔直经理直面老板怒火。
倏地,聂文柏嘴边隐约浮出点错觉般笑意,连周身气势都收拢些,可惜还不等其他人发现,他就重新恢复不苟言笑态度,肃声说:“好,不需要听你们解释,半小时内,给个正常人会给出解决办法。”
他慢吞吞地洗漱好下楼,坐在客厅里边处理少量工作边等聂文柏回家,结果快到点时候又收到条来自聂文柏新消息:“这边事情还没处理完,起床话先把自己午餐吃。”
商渝也不意外,问他:“大概几点回来?”
聂文柏隔会才回他:“估计点才能结束,不用等。”
这个点确实有点晚,但经常这样饿着也不行,商渝思考会,才说:“要不,给你带份过去?”
他斟酌着补充:“如果你不介意话。”
第二天醒来时商渝反思会,不由感慨聂文柏这套逼供心理战玩得实在精彩,先给点压迫又给点甜头,最后再轻飘飘地威胁番,轻而易举就套出想要知道东西,还顺便做个尽兴。
简直能被当做箭双雕经典案例。
他想,如果自己能学会这套理论话,说不定能在三年内当上部门总监。
说到底还是经验太匮乏,商渝下意识地叹气,慢吞吞地从床上爬起来。
窗外阳光已经有些刺眼,他看眼手机,显示时间是上午十点,未读消息攒大堆,最显眼就是置顶聊天框。
聂文柏那边估计又忙起来,商渝把手头东西全处理完后才收到新消息:
“好,辛苦你。”
他有些意外地挑挑眉,再次认知到聂文柏这人究竟有多坦荡磊落——跟聂文晋在起时候他已经习惯做个沉默地下恋人,因为对方直告诉他同性恋是见不得光。
久远思绪在脑中打个转,商渝嗤声,自言自语:“哪里是同性恋见不得光,那狗东西是觉得太丢人拿不出手吧。”
他也就随口提这句,接着就把聂文晋抛到脑后,转身进厨房给聂文柏准备午饭去,无关紧要人根本不值得被放在心上,如今商渝再看聂文晋,只觉得他是无关紧要尘埃,连点情绪波动都提不起来。
聂文柏在小时前发消息给他:“临时开个会,中午就会回来。”
“居然还能爬起来,”商渝有些不平衡地嘀咕,“这才睡不到八个小时吧?”
说真,他觉得聂文柏有时候实在太过分,逮到周末放假就跟解禁似,不折腾好几回都不肯放人,商渝最开始也没觉得这有什,但次数多还是会吃不消。
也怪不得别人说,越能忍才是越狠,现在回首过去,商渝只觉得当时认为聂文柏不行自己简直蠢到家。
可惜现在后悔也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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