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眼中茫然,毓臻不觉有些心疼,手上将人抱得更紧些,笑道:「别想那些,难得出来趟,不如四处走走吧?」
「嗯?」愕然地抬头,凤殇看到是毓臻脸上温柔笑容。
月上梢头,大街上反倒热闹起来,花灯红烛,路连绵,便似天上星河,落在人间。
看著大街上熙攘人潮和两旁各式小铺,凤殇眼中尽是好奇,眉间阴翳早散尽,只挂著分笑意,衬在如玉脸上,惹得路人频频回望。
毓臻揣著他手,越握越紧,只恨不得把人都藏怀里去,再不让人看去。
待到几乎透不过气来,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凤殇微喘著靠著毓臻,半晌才冒出句:「真不想回去。」
「知道。」毓臻微笑著应。
「真不想再见到那些人嘴脸。」凤殇慢慢咬住唇。
「知道。」毓臻笑容不变,只又凑过去,轻舔著他唇,等到他松开牙齿才罢休。
被动地响应著毓臻吻,凤殇目光微黯下去:「累……」
著旧路寻入,果然看到那人蜷在半人高草丛间,孤零零背影彷佛是迷路孩童,叫人怜惜。
毓臻长出口气,蹑手蹑脚地走过去。
凤殇听到脚步声,便猛地回过头来,见到是他,脸上戒备顷刻卸去,换上脸干净笑容:「臻。」
看到那样笑容,心就先软下来,毓臻走到他身旁,故作无奈地道:「陛下重情啊,又来给珞王上坟。」
「哥哥功高,凤殇不敢忘。」听出毓臻话里宠溺,凤殇脸上笑容就更掩不住,却又强自忍著,故意酸溜溜地回句。
「啊,波浪鼓!」自然不会知道毓臻心思,凤殇突然叫声,手拉过他就往人群里扎。
毓臻被他拉得脚下踉跄,挤进人群里才勉强站稳,看到凤殇已经拿起个波浪鼓在手里摇,脸上扬起眩目笑容。
「公子喜欢这个麽?」那摊子边站是个十来岁小姑娘,脸上泛红地看著凤殇,连声音都显得格外温柔。
凤殇点头笑问:「这个多少钱?」
「公子如果喜欢,就算便
「知道。」终是忍不住吻住那唇,毓臻探过舌头,撬开凤殇齿,吻间尽是小心翼翼,好像怕急重,就会伤到眼前人。
知道。知道你厌烦,知道你疲倦,知道你死死掖著捂著那丝不自信。
「如果是哥哥……」
「没有如果。」毓臻直接堵他话,笑道,「你都说不腻啊,怜儿是怜儿,你是你,这是你天下。」
「……天下。」凤殇小声地重复著,没再说其它。
毓臻将人把搂住:「你这小笨蛋!」
「谁笨蛋?」凤殇挑眉,也不挣扎,任他抱住。
「,当然是。」看著某人眼中火焰跃动,毓臻连忙换上脸讨好。
「笨蛋!」凤殇笑骂声,手勾,将毓臻头拉低,凑到他唇边便吻上去。
吻缠绵极致,带著半分掠夺意味,更是让人忍不住沈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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