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无法当作没有听过。
哪怕他真已经爱上凤殇,他也不可能放下怜更,那个他宠十年人。他不可能看著凤殇要杀怜更而无动於衷。
无论有什麽事要理清,也只能在什麽都没发生以前。要是凤殇杀怜更,那麽爱也好不爱也好,他和凤殇,生都不会再有任何可能。
凤殇要去凤临,他也只能赶在前头,想著也许能抢先步。
凤殇路走回凤渊宫,刚进门,便看到眠夏迎面走上来:「皇上,状元爷求见。」
毓臻自然也听得明白,心里莫名地阵犹豫,最後却还是磕头:「臣这事关系紧急,最好今天就能走,求皇上恩准!」
周围人心都被他这句话提起来,暗暗看向凤殇,就等著看这位少年天子是要发作,还是依旧顺静王意思。
凤殇只是不说话,脸上也看不出半分表情,只是直直地看著毓臻,好阵,大殿之中,片死寂。
「既然如此,朕也不勉强。」凤殇淡淡说出句话来,转头不再看毓臻,只是道,「那麽,谁请缨随朕去?」
毓臻站在殿下,看著凤殇冷淡地继续吩咐,就像自己不存在样,心里说不出是难堪还是难受,最终咬咬牙,扬声道:「谢皇上恩准!」
手也越见泛白。
「皇上!这……」
见成叔延要说话,凤殇也不等他说完,便打断道:「太保不必多言,朕心意已决,不会更改。」
「是。」成叔延被凤殇这麽堵,只是闷声应下,半晌又不死心,问,「那麽皇上准备带谁随行呢?」
凤殇微挑眉,似笑非笑地扫视殿下:「朕宫女长眠夏,卫尉照炉,禁军三十人,以及……静王随行。」
脸上狼狈还没来得及收起,见眠夏看
凤殇转眼看他下,微哼笑,说:「罢,再添禁军三十,众卿不必随行,路上各镇也不必知会,朕不想扰民。就这样吧,退朝。」说罢,再不看殿中眼,站起来挥袖,转身走入内殿。
看著他背影,毓臻只觉得心里像有什麽在磨,刺刺地难受。
昨天小柳问话,他没有回答,不是不愿说,只是发现自己说不上来。
似乎心里人还是怜儿,只是想起来时,已经分不清那是怜更脸,还是凤殇脸,那麽相似,又那麽不同。
如果昨天晚上没有听到凤殇话,也许他今天会进宫,好好地哄哄凤殇,道歉,然後说说两人之间事。
众人又是惊,这麽点人,即使是微服私访,也太少。
等众官安静下去,凤殇才笑笑,看向毓臻:「静王,可愿?」
毓臻心中颤,又紧紧拳头,出列跪:「臣惶恐,今日进宫,本是想向皇上请假两月,以理私事。」
凤殇变脸色,瞬间便又笑起来:「不知静王『私事』有多紧急,不能顺延下麽?朕这次出行,不过月,应该不会耽搁太久。」
言语间,夹杂著几分商量意味,却听得旁人心中微寒,纷纷暗想,谁敢逆天子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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